“是自己想……”话语稍稍顿下,别扭得说不出口。“生个孩子……”
“那也不行。”他坚定摇头,扯出个冠冕堂皇理由。“万你只疼孩子冷落怎办,想要什都行,除这个。”见她蹙起眉,他调笑轻哄。“不痛快尽管砸东西,只要你舒服就好。”
上次争嘴也是为此,那时她还不知能得灵药续命,径想给他留下点什……凝望着清丽眉睫,心里极暖,禁不住吻上樱唇,带着苦意柔滑微喘嘤咛,淡忘所有烦忧。
纤指拈起张绢帛轻轻翻过,瞥向下页。
翻许久终于看见可用部分,细细将注解文字收入眼底,合上厚重绢册。吩咐霜镜留在楼外等候,独自人走入。
两碗药放在黑漆托盘中,冒着蒸腾热气。
谢云书托起白玉盏递过去,自己端起青瓷碗,正待喝下去,她忽然趋近,从后方拥住宽挺肩。
“你……能不能不喝?”
他放下碗,轻刮下翘鼻。“不喝怎行,让抱着你却不能碰你,那可太难。”
她咬咬唇。“长期用药总是不好。”
名为阁,外观是幢精巧两层小楼,机关重重,守卫森严。地下深达数层,内蕴珍宝借地气寒凉,以便更稳妥收藏,她也只来过次。
不单是君府陪嫁,还有成亲时各方宾客贺礼,东西实在太多,除受命编撰记录人,谁也弄不清到底有些什。眸光掠过密密层层藏宝架。暗室无风,壁上嵌夜明珠放出光华,映着林林总总奇珍,满目宝光流转。
九合玲珑塔、珍珠捻金席、玳瑁辟光匣,琥珀杯、翡翠树……价值连城宝物光彩夺目,堆满四壁。壁角银灯架上搁着辟尘珠,让密室全无久闭尘灰,室中宽大书案上摞着匣匣传世古画,随便卷均是价值连城。
她开始寻找自己目标,虽然腿脚比过去略为灵便,身体却依然较常人乏力,物件无数,点点翻找下来,额角渗出细汗。个漆匣搁在较高架上,尽力踮足,怎也够不着,指尖微微发
“几天才喝次不会有碍,傅天医方子你该信得过。”他轻笑道。“你喝已经够多,这药自该由来。
“或者不用药,……”
“不行。”俊颜凝重起来,话语仍然温和。“不是商量过?只有俩,不要别,不管旁人怎说。”
她依在肩头默默无言。
“什也别想,会安排好切,再过几年们就能离开扬州。”温暖柔和眼眸充盈着足以让人安定力量,她却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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