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巧荷还不知道怎面对弟弟,瞧着墙上时钟,“不麻烦,尤青也到时间放学,去接他,你姐夫正好在家随便做点。”
刚吃饭时候不小心,江樵胸口被泼大片油,他正有些恼火地扯着胸前衣服,抬头间,正好跟洪令视线对上,洪令冲他点点头,他也礼貌性地笑笑。
“那就先上去,你去接尤青。”夫妻二人先后离开。
纪守拙这时走进铺子,看到莫愚胸前油渍,“要不上楼去换身,现在不比夏天,很容易着凉。”
这大片油污,确实看得江樵很是糟心,“那换就下来。”
说到这儿,洪令故意道:“怎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怎会觉得想着卖方子,那可是爸爸心血,跟拆迁是两码事,而且因为这方子,江家跟们也算是结仇,怎可能还卖给他们。”
纪巧荷有点内疚,她跟洪令是夫妻,自然是要相互信任,她不擅长道歉,有点别扭道:“不好意思,是错。”
洪令大度地笑笑,“记得守拙有个小笔记本吧,什都往上面记,可别被有心人拿走。”
纪巧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刚好阿翔也看到他俩,冲他俩打招呼,“巧荷,阿令,你俩怎起回来?”
平时纪巧荷工作忙,几乎不怎在铺子露面。
“诶!等等。”纪守拙将刚买水果递到莫愚手里,“这些也拿上去,放到冰箱里。”
想着莫愚还是个伤员,纪守拙又问道:“要不要陪你起?”
纪守拙忙早上,好不容易能趁着午休时间歇会儿,这点儿水果,还不至于让江樵大少爷脾气发作,“拿上去就行。”
说完,江樵便往楼上走,他在纪家没两件衣服,买多又不合适,只能将就着穿,现在天气不算好,晒过衣服没有干,有时候还得借纪守拙衣服穿穿。
不多时,江樵走到家门口,纪巧荷那边大门大开着,他们这边虚掩着,江樵正想开
纪巧荷开口道:“今天周末。”
“嗐,周末啊。”阿翔感叹句,“们这些人哪儿过过周末,都不记得哪天是星期几,你俩逛街回来?”
洪令也懒得找借口,顺着阿翔话答应下来,“嗯,尤青学画画去,俩随便逛逛。”
先前夫妻俩还有些生分,反倒是老爷子死后,两人才亲近起来,也好,小夫妻嘛,只有真正走近,两人日子才会越来越好。
铺子里刚吃完饭,纪守拙听到动静,便追出来,“姐,姐夫,你俩吃午饭吗?没吃话跟对面叫点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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