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令听到声音特意出来看眼,“要不要再吃点,饭马上就好。”
江樵摇摇头,“不用,铺子还有事情要忙,先下去。”
走到楼道拐角处时,江樵余光瞥眼洪令,不知道为什,他能感觉到,洪令和纪巧荷没打算跟纪守拙坦白他俩同意拆迁事情。
口问是不是洪令开门,他鬼使神差地朝着这边家里看眼,没看到洪令人,家里静悄悄,那就意味着他在对面。
他不应该在做饭吗?在纪守拙家里干什?
江樵犹豫下,轻手轻脚地拉开铁门,客厅没人,从房间方向传来开关抽屉响动,他正打算往里走,里面响声停下来,下秒,洪令拢拢衣服走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洪令脸色白,随即又干笑声,“阿愚,你怎上来?”
“上来换身衣服。”江樵意识自己胸口油污,“令哥,你在找东西?”
洪令双手以种很古怪姿势插进兜里,他解释道:“没,就看看你们这边用不用打扫,家里家务之前都是在做,怕守拙不好意思跟开口,就过来看看。”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至少江樵时间没有找到毛病,纪守拙确实不好意思使唤他姐夫,“跟拙哥起做过清洁。”
洪令给江樵让出条道来,“那你换衣服吧,就不耽误你。”
等到洪令离开,江樵才往房间走,房间里也没什变化,无非是椅子挪动下位置,可能洪令真是准备进来做扫除。
江樵找套衣服换上,随后关房门往外走,对面大门还是大开着,他犹豫下,敲门跟洪令说声,“令哥,那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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