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歌单长得很,去掉这几首不叫事儿!
之后曾鹏果然没再唱这几首歌,可新歌并没有让寝室里其他人感到快乐。
十二月初,阮北找个靠谱旅游公司,定到南省双人游,这个时候锦城已经很冷,南省却全年暖热,正适宜出游。
他跟旅游公司说好,所有费用他出,但是得以抽奖活动名义。
然后回去跟爸妈说,他转发抽奖抽中南省双人游,让他们出去好好玩玩。
“对,别叫秦哥,怪恶心。”秦固觉得他这个姓不太好,秦哥,情哥,这是谁都能喊吗?
曾鹏:“……”呵呵,何苦同情你。
“他答应你什?”阮北好奇问。
秦固顿顿:“答应……以后不在洗澡时候唱死都要爱。”
阮北:“……”
你驴?还是你们gay打架是这样?
柏苗苗生气地喊:“你给等着。”
他要习武,以后也要把阮北摁在桌子上!
阮北耸耸肩,坏笑道:“怕你哟。”
柏苗苗:“……”气死算!
寝室,为提醒偷偷谈话两人,他推门时候,还故意喊声:“回来——”
“……你们在做什?”
曾鹏惊恐地站在门口,为什,为什阮北会把柏苗苗压在桌子上?!
他下意识扭头,难道,难道秦固是因为无法面对这个场景,宁愿假装自己什都没看到?
可他笑什?
他殷切地看向曾鹏:“能把甜蜜蜜也去掉吗?”
曾鹏那把粗豪嗓音,走调曲风,唱阮北差点儿做噩梦。
柏苗苗默默举手:“芒种……”
曾鹏第次在浴室唱这首歌到副歌部分时候,柏苗苗正在上床梯,脚踩空差点儿摔下去。
曾鹏:“……哼!不唱就不唱!”
过会儿,秦固也抱着快递盒进来,曾鹏欲言又止,最终长叹口气:“算,秦哥,不用找人带。”
他秦哥已经够苦,就不麻烦他。
秦固不明所以,警惕地盯着他:“你答应事。”
曾鹏在嘴上划拉下,比个拉拉链手势。
“行吧。”不找就不找,省事。
所以果然是已经疯吗?
“打架啊。”阮北轻笑声松开柏苗苗:“你说说你,打不过,还非要挑衅。”
柏苗苗跟猫样,每次炸毛,就想挠他,他又不是柏森,哪能坐那任由他挠。
又不能真打他,就摁着他爪子就好啦。
曾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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