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看许久觉得还不够,便伸出手指,轻轻地按
“……那你为什非要叫喝?”江怀越觉得她越发难缠起来,执拗几下,还是被那激将法擒获。他在慢慢饮酒时候,眼睛瞟,就注意到相思始终都在窥伺自己,好像真很想看他是不是会醉倒样。
他倒是不会像她说那样,什喝多就话多兴奋,只是仍旧安安静静坐在桌边。相思却会儿冒出句,总之是不会安静。
不知不觉间天色越来越暗沉,本就是阴霾天气,时间已临近黄昏,船内自然更是光线昏暗。相思不顾江怀越劝阻,执意去翻箱倒柜寻找烛台。等到寻着之后,回头高兴道:“大人,你不用怕黑。”
……
她诧异地发现,就在这短短会儿时间内,江怀越已伏在桌边,好像睡着。
缓和几分,她端详着他,却又觉他眼神在缓和同时,似乎有些渺远迷离。
“大人?”相思谨慎地凑近,唤着他。
江怀越神思本已如春风骀荡缥缈浮沉,忽被相思唤,连忙收拢散乱神思,端正道:“干什?”
她笑道:“以为您喝醉。”
“没有。”他断然否认,然而脑海中不时浮现各自凌乱想法,这让他有些不安。
相思小心翼翼地捧着烛台回到桌边,犹豫再三,还是没点亮蜡烛。
大人,是醉?还是太累?
她悄寂地坐在他对面,过会儿,见他还是沉睡着,便按捺不住地挪到他近旁。原本披在肩上斗篷滑落到地板上,相思扶着桌沿为他捡拾起来,握着那斗篷踌躇好会儿,怕小小动作就将他惊醒,终于还是将之放在桌上。
随后,屏声息气地同样伏在桌上,与他就在同处趴着。
长风浩荡横掠茫茫秋水,船内却是寂寂无声片沉静,昏暗光线中,她只能朦朦胧胧地看着江怀越侧脸。此时大人,不再是平素那般倨傲刻薄,倒显得宁谧安闲,美好得好似清水沉玉,无瑕温润。
相思还在夸他:“上次在和畅楼,就听镇宁侯说您酒量不错,不过……”她话锋转,抿着唇笑,“在教坊里见过太多喝醉男人,清醒时都是衣冠楚楚温文尔雅,旦醉就大哭大笑,还有些话多得拉着姐妹谈天说地,恨不能将祖宗八代做过什小吏都说与们听。在想,大人如果喝醉不知会是怎样?”
江怀越撑着下颔:“就没有喝醉时候,你不必异想天开。”
“真?那你再喝三大杯怎样?”
“不喝!”
“既然不会醉,为什怕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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