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还留在里面?那为什不出来?
馥君皱着眉思忖片刻,心里隐隐不安,最终还是推开
大门外车夫已经坐上车头,白裙女子在随从陪同下出宅子,抬手碰到脸颊,还是阵阵疼痛。随从在旁看几眼,不禁担心道:“面纱上都沾血,伤不轻……”
她背脊发凉,唯恐就此落下伤痕,见四周无人便取下面纱,强自镇定问道:“刺得深不深?”
他细细查看番,道:“还好,只是划破层皮。”
她这才在心底松口气,然而事出突然,还是让她心有余悸,毕竟面容如果留下疤痕,那以后人生可以说是彻底灰暗无光。
故此也不再逗留,吩咐声后,便独自上马车,那随从也坐在车夫边上。另两名少女和那仆妇则登上当时送相思过来车子,两辆车子先后启程,不会儿就驶离巷子。
声惊呼,捂面而退,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是找死不成?!”
仆妇见状,把反剪相思手臂,恶狠狠就要将她推至墙角再行殴打。这时却听院门开,先前出去那个随从匆匆奔来,似是听到里面吵闹声,见白裙女子捂着脸靠在门边,便焦急问道:“怎回事?”
“她拿钗子刺!”女子攥紧手指,眼里既有恨意,又有慌张。
随从皱眉,迅疾道:“出来已久,还是赶快回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仆妇正准备收拾相思,听到此话不由回头道:“就这样放过这个贱人?”
就在这两车驶出巷口不久,那宅子斜对面拐角处走出人。
水色行云纹长袄,绛红织金裙沉沉坠坠,步伐略显犹豫,眉间亦含着几分疑惑。
她在宅院门口徘徊片刻,终于走上台阶,扣响门扉。
寂静中,听不到半点回应。
她怔怔,之前明明看到相思进这院子,而后白裙女子等人进入,本来以为会出现江怀越却始终没有到来。再后来,她们匆匆出来乘车离去,相思却没有跟随而出……
白裙女子忍着痛摇摇头,做个手势之后,带着那随从快步走向院门。两名少女随即跟上,那仆妇哼声,朝相思道:“便宜你,按照性子,准将你收拾得不能动弹!”
说罢,抓住她衣领重重往后推,随即追赶上去。
这行人很快就离开院子,先前还吵嚷不休正屋内只剩相思人。
她抱着双膝倚在墙角,紧紧抿着唇,用力拭去满脸水痕。冰凉手触及脸庞,才又感觉到胀痛难忍,直强忍着泪水,不由悄无声息地满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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