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坐在床沿,面容憔悴,仍旧不开口。
馥君给她换下湿掉衣服,看着她发红
相思不想再说,克制住情绪往外走。馥君见她衣襟都湿,便解下自己披风给她挡风。相思原本还是木然无措,感到肩上暖,回头望到馥君满是担忧眼,心间酸楚更甚。
“走吧,姐姐。”
她失魂落魄地说句,便往外去。馥君扶着她走几步,终究还是忍不住道:“那些人到底是什身份?难不成是歹人乔装改扮要抢夺财宝?你怎能白白挨打?要不要陪你去报官?”
“别去,没用。”她说话都觉得累,全身冰凉。
馥君心里满是疑虑,然而见相思精神不济,又怕她着凉生病,只好忍气吞声把她带出宅子。
大门。
吱吱嘎嘎声音在空寂院落里听来格外清晰。
馥君犹豫着迈进步,本来还在想着是否该进去查看,忽听得里面传来隐隐约约哭泣声。
听到这声音,她心头惊,顾不上考虑太多,绕过影壁走向正屋。
空荡荡屋内桌椅齐整,她开始还怀疑无人在内,直至踏进屋子,才发现坐在墙角哭泣相思。
原先载着她追踪至此车夫早就等得不耐烦,看到她们出来就催着上车。馥君把相思送上去,随后才登上篷车,同她道返回。
这路上,相思始终沉默不语,就连眼神也是涣散,好像陷入泥淖无法抽身,挣扎许久不见希望似。
馥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从未见到妹妹这样失神,即便是上次因为和江怀越交往而被狠狠责骂,相思只是伤心气愤,眼里有泪,却更有不认错执著。
馥君实在想不出到底是怎样遭遇,才使得她变成这样。
沉寂路,好不容易回到淡粉楼,她把相思送回房间。期间严妈妈惊诧着上前询问,馥君只道是在外面目睹歹人行凶,受到惊吓,谢绝其他人探望,将房门关闭。
馥君惊诧不已,快步上前扶住她肩膀:“你怎会个人在这里?!江怀越呢?”
相思震惊地看着她:“姐姐?你怎……”
“先别问,到底怎回事?”馥君俯身将她搀扶起来,看到她脸颊发红,衣领尽湿,又是惊愕又是心痛,“是不是他派人把你带出来?那他现在去哪里?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连串质问让相思越发辛酸,她强忍着泪水,整顿衣衫:“不是大人约出来,先前太大意……”
馥君更是不解:“不是他?那看到好几个女子进来又离开……难道是她们打你?无缘无故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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