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伯!”声疾呼,镇住本已发怒老人。
透过半开正殿木门,他那昏花老眼望到正从外面匆匆奔进女子。
“你?”
相思气喘吁吁地奔到门口,扶着木门,用含着悲伤眼睛望向老人:“闰伯!你……不认识吗?!”
“你是,大小姐?!”闰伯丢下木棒,双手都颤抖。
别提!当年夫人和两位小姐都被送入教坊,夫人是书香门第出身,哪里受得住这样侮辱,没多久就z.sha,只留下两位小姐相依为命……几年前她们又被召去京城,到现在也没音讯,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还能不能再回南京。”
江怀越听到此,知道这老人对馥君与相思离开南京后事情无所知,心念动,因说道:“老人家,实不相瞒,在京城时遇到过云家大小姐,她说有幅绣品曾委托商船送回此处,不知您是否收到?”
“什?你还遇到过大小姐?她现在怎样?还有二小姐呢?是不是也跟她起?”老人情绪更加激动,不顾回答他问题,只是连连追问。
江怀越只得笑笑,道:“她们都好……大小姐只是惦念那幅刺绣,怕路上丢失或是损坏。”
“早就收到,保管得好好!”老人还待再问其他,江怀越却道,“不知可否让看看,回去后,也好跟大小姐说起声。”
相思心头痛,忍着眼泪,道:“是静琬……”
“二小姐?!怎你回来?”闰伯又惊又喜,浑浊眼中滚出热泪,时间竟手足无措,“,刚才还说,不知道你们什时候能回南京来!对大小姐呢?她是不是也回来?”
“姐姐她……”相思深深呼吸着,眼泪终于滑落。
*
轻烟升起间,斑驳木门掩住外界是非。抽噎倾诉中,点点烛泪淌尽过往悲辛
老人呆滞下,渐渐敛去笑意,反问道:“张公子,你为什非要看那幅刺绣?”
江怀越端正神色道:“只是受大小姐之托,否则对刺绣又不感兴趣,何必要看呢?”
他这样说,老人却更是沉下脸来,后退步:“大小姐叫人送来绣品时候,就说,这东西以后就放在祠堂,除非她自己回来,别人来问都不能拿出来……”他说到此,忽而盯着江怀越,“你该不会是来骗人吧?!”
“区区幅绣品又不是价值连城东西,何必来骗?若是骗子,又怎会知晓云家事情?”
然而任凭江怀越再如何解释,老人固执起来,竟不听他话语,甚至从墙角操起木棒,举过头顶就要驱赶江怀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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