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茏掩映草木层叠,
江怀越深深看她眼,意味深长,没有做声。
闰伯倒是惊喜交加,几乎不知说什才好。“这,这是真?怎也不进来说清楚呢?哎呀刚才真是太不像话!”
相思劝慰道:“您也是警觉,他本来是不想惹麻烦,才没说实话。您也知道,如今还是教坊司人,照理说,是不能与人订婚……”
“那,那这位怎……”闰伯又提心吊胆起来,生怕自己问错话。
江怀越淡淡道:“在京城酒楼结识静琬,也知晓她过往艰难经历。虽然她如今还是乐籍中人,但无所谓这些束缚,如今只希望能寻到云大人案件真相,也好真正给她自由之身。”
。
闰伯听闻馥君已死,愣怔半晌,忽而嚎啕大哭。
“还等着,有天两位小姐能清清白白回来,到宗祠里来给老爷磕头!”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早知道这样,当年就应该去秦淮河边找回你们两个,请你们进来拜祭!”
相思垂着头,饮泣道:“也怨不得您,这是宗祠规矩,不是您说算……姐姐客死他乡,孤身葬在北京城外,他日如果有能力,是定会将她迁回老家厚葬。”
闰伯不胜唏嘘,擦着眼泪又问:“那二小姐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
闰伯虽然不太明白其中道理,但眼见相思说自己已经遇到良人,不由悲喜交集,竟把拽着江怀越衣袖,颤声道:“公子爷,家这位小姐实在命苦,小小年纪父母双亡,又被送进教坊那不见天日鬼地方!现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至亲,幸亏遇到你这样好人,老汉虽然只是云家下人,却也是感激不尽!”
说着,他颤巍巍转身出大殿,过不多时,便捧来个小巧樟木箱子。
“这就是大小姐让人带回东西。”
相思看看江怀越,怀着紧张心情,慢慢打开箱子。
嫣红缎带束着素白底子绣品,她轻轻取出,解开缎带。
相思微微怔道:“还有重要事要做,可能不会久留……”她见闰伯流露出失望神色,忙道,“刚才他说绣品,是否真就在祠堂里?姐姐生前留下这件东西,对们而言至关重要!”
闰伯这才迟疑地又细细打量起江怀越,谨慎问相思:“这位,真是张大人家公子?现在眼瞅着,怎跟张大人不像呢?”
相思望江怀越眼,脸颊微热,道:“闰伯,他不是张公子。”
“啊?”闰伯脸茫然。
相思整理下衣衫,轻声道:“他……是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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