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越走着走着,便望向远处
“对,她跟万岁讲,留在宫里夜不能寐,时刻担心有人毒害龙胎。太液池广袤空旷,只要她带去亲信与外界断绝来往,便能安心养胎,不再给有心人下手机会。”
余德广说到此,遥遥望到有人往这边来,便想告辞离去。江怀越在他临走时又问句:“那最后万岁是否心里有数,是谁要毒害金贤妃腹中胎儿?”
余德广面色凝重,含蓄地道:“你说是谁?既找不到确切证据,又不能让万岁痛下刑罚逼问……”
“难道是,太后?”江怀越试探问道。
余德广正要回答,对面太监不知他们在交谈什,居然老远打起招呼。他只好应付着,朝江怀越使个眼色。
不在宫中,也不喜外人前去。”
江怀越微微怔:“不在宫中?那是……”
“前些天搬去太液池,那里清净空旷,她说适宜安胎。”
江怀越见承景帝说到此事时眉间紧蹙,显然另有隐情,因此也不再多问,拜别之后便离开书房。下台阶,见久违余德广正迎面而来,便趁机与他寒暄问候,说几句后,不由谈及贤妃。
余德广见四下无人,低声说:“你还不知道?贤妃搬去太液池,是跟碗药剂有关。”
江怀越便也向对方寒暄几句,见余德广和那人聊起来,便找借口远离此处。
*
路行去,路还在思索。金玉音搬去太液池,先前汤药里下毒人又未确定,从余德广只言片语里来说,能让承景帝心生怀疑又不能动刑逼问,无非就是太后,或者……荣贵妃……
不管承景帝最后有没有查出真相,至少太后与贵妃在这段时间内,是不可能再能见到金玉音。
甚至有可能自身行动也遭到限制。
“药剂?”
“起先万岁只是关照贤妃在长乐宫静养,她也是十分小心,唯恐出差错,就连诊脉太医也是挑选最为信任,从不轻易更换。没想到就在前几天,贤妃感觉不适,请太医来开保胎药剂,谁知宫女送上汤药后,贤妃感觉味道有异,当即令人核查。结果竟然是有人在药材里动手脚,添加滑胎五行草。”
江怀越皱眉:“这样风口浪尖也有人敢如此大胆?”
“谁说不是呢?大家都觉得不可能,但架不住有人非要断送这孩子性命啊!”余德广叹息道,“万岁震怒,将牵涉进去宫女太监严刑拷问,谁知那两人没等被打死,竟毒发身亡,想来是不敢供出背后主子。”
“所以金贤妃就连长乐宫都不住,搬到太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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