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面对突如其来问题,不禁愣怔,陷入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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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天清晨起来,宫墙外银杏树叶已泛起金黄,薄薄层霜覆在草叶上,在晨曦下折射出微芒。
承景帝昨天刚去探望过金玉音,眼见她身形已很明显,心中自是欣慰。粗略算来,再过三个月不到,她应该就要临产。
他正在想着应该如何安排妥当,却听门外传来余德广声音。“启禀万岁,昭德宫那边派人来说,贵妃娘娘凤体有恙,今早都没能吃下点东西。”
出生孩子,只怕群臣间又要争辩不休!”
辽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也想除掉金玉音?”
“从臣无辜被贬南京,直到调去陕西又不得归京,期间金玉音传来怀孕消息,这切只怕都和她脱不关系。”江怀越眼梢流露几分阴柔恨意,上前步,缓缓道,“臣站在自己立场,也站在王爷立场,无论如何,这金玉音,是断不能留。只是……”
他眼眸微动,唇边浮现丝无奈笑意,“万岁如今被她所惑,只怕臣想要回京也成难题。”
辽王闷哼声:“倒不信这金玉音真有天大本事!只要你愿意替除掉此女,需要什尽管开口!”
“什?”承景帝大吃惊,“可曾请太医去过?”
“娘娘不愿叫太医。其实……”余德广迟疑着看看承景帝,“娘娘已经好几天体虚乏力……只是她不肯让人前来通传。”
“她真是!”承景帝又是愠怒又是心痛,当即带着余德广前往昭德宫探望。
本以为荣贵妃见他还是会使性子摆脸色,谁料承景帝去之后,贵妃病恹恹歪在床上,连平素发脾气力气都没有。看到他进来,也只是抬眼望下,有气无力地问安,便再无话语。
承景帝连声叫人催促太医赶来,又质问宫女太监到底发生什,荣贵妃见状,挥挥手道:“跟
江怀越旋即躬身行礼:“多谢王爷,王爷是否知晓,金玉音还有名得力军师,否则她独自人身在宫闱,又怎能左右群臣?”
辽王闻言怔:“莫非她还暗中勾结臣子?”
江怀越微微笑:“她不需自己出面,自然有人为她以名利引诱众臣,甚至还动用您名义,这点,恐怕您是想不到吧?”
“动用名义?!”辽王更为震惊,“你意思是……”
“王爷手下是否有名幕僚,叫做程亦白?”江怀越微微顿,放缓语声,“臣还有最后问,这个程亦白,当年是如何进入王爷府邸,又是凭借怎样本领,才能使得王爷对他信任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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