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府尹大人急命人召去,说这案子就这搁下,不许再查。”
赵不尤听后心里沉:“果然如此——”
“你早料到?银帛上添那两个字?”
“从开始便有些担心。不管有没有那两个字,这件案子恐怕都难查下去。若没有
良久,简庄才正声道:“郎繁已死,官府正在追查,们暂时也做不什。眼下章美下落更要紧,们分头都去尽力找找。凡他认识人,都去问问。”
江渡年问道:“那个人呢?”
简庄沉吟片刻:“该做们已做,天不从人愿,也是没有办法事,且随他去吧。”
赵不尤正独自在书房中思忖案情,忽听到院外敲门声。
墨儿跑出去开门:“顾大哥?这晚……”
“也不知道,不过总有什让他不放心地方,他才会去那里。”
“不管什事,至少也该跟们讲声。”
“也许是事出突然,来不及跟们讲。”
“那章美呢?”
“恐怕也有他原因。”
下船走……”
拜祭过郎繁,东水五子又聚到汴水北岸老乐清茶坊。
这时已是黄昏,茶坊里没有其他客人。水岸边那只新客船已被移到官家船坞里,水边只有两只客船,船上人也都在吃晚饭。
四下片寂静,五子围坐在临河那张桌边,都默默不语,只有棋子田况手里捏着白黑两粒定窑棋子,不停地搓动,发出阵阵刮心挤擦声。墨子江渡年听得不耐烦,朝田况横眼,田况忙停住手。
郑敦静得浑身不自在,端起茶盏,喝口茶,滋溜声,格外响。他忙口咽下,喉管里却又咕噜声,他越发窘,忙擦擦嘴。
“你哥哥睡?”顾震声音。
“还没有——”
赵不尤忙擎着油灯迎出去。
“不尤,这案子不能查——”顾震走到院中,却不进屋。
“怎?”
“什原因这要紧?连殿试都能不顾?”
“自然是比殿试更重事。”
“什事能重过殿试?”
“也想不明白。”
众人又陷入沉默。
江渡年忍不住气闷,开口道:“郎繁怎会去应天府?”
简庄端坐在上首,拧着眉头,不说话,乐致和见简庄不发话,也便继续默然。田况则叹口气,眼珠不停转着,在苦苦寻思。
郑敦低声道:“章美仍不见人影,下午连跑两趟,他舍友仍说没见他回去。”
田况向说话慢,他徐徐道:“郎繁恐怕是觉得不放心,才去应天府。”
江渡年立即问道:“他不放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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