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起身从抽屉里取出那块玉饰,走过去递给董谦,却不敢抬眼看他,只低声说:“这是他……”
董谦接过玉饰,猛地
听到董谦名字,她心如刀割。她顺父亲和哥哥意,便已对董谦不贞,这世她再没有任何颜面去见董谦,更何谈婚嫁?
忍受三个多月,有天哥哥侯伦忽然说,想办法让她和董谦见面。她本想立即拒绝,但话却舍不得说出口,董谦是这世上她唯盼见又怕见人。
过两天,那仆妇出去买菜,从外面反锁门。她坐在卧房里发呆,没多久,忽然听到外面门锁响,随即,哥哥侯伦引着个人走进来,是董谦。
眼看到董谦,她觉得像是隔几辈子,又隔几重梦,怔在那里,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先出去,你们聊会儿。”哥哥侯伦回身出去,掩上门。
在青鳞巷别宅。
她从没有违逆过父亲,但这次,她直哭着执意不从。
父亲却骂道:“养你这多年,从没要你做过什,这回只是要你帮帮你哥哥,让侯家早日脱这几世穷贱命。你若不答应,就去投水自尽!”
她听,还能说什?
到青鳞巷那间宅子,有个仆妇看守宅院。第二天,那人就来,侯琴又羞又怕又惊慌,但想着父亲话,不敢逃躲违抗,只能任凭那人凌辱。
董谦站在门边,望着她,也动不动。
成年重逢之后,他们其实没对答过句话。
良久,董谦才低声问道:“那人是谁?”
她低下头,半晌,才摇摇头,想说不知道,却出不声。
两人又静默片刻,她忽然想起那块玉饰——那人上次来之后,第二天,她在床脚发现那块玉饰,她捡起来,丢进抽屉里。
那人走后,她哭着想起母亲解释,母亲只解释贞静“静”,却没有解释“贞”。贞是忠贞,她该贞于谁?父亲、哥哥,还是董谦?她其实没有选余地,连死都不能选。
她只能死心,但她知道这绝不是贞。
隔几天,那个人就要来回,每来回,她都像是死回。
她不知道那人姓什、叫什,只听父亲、哥哥和宅里那个仆妇称他“大官人”,她也从不愿打问,不知道更好,算是给自己留丝情面。
自从来这里,父亲只来过次,是怨她不会讨那人欢心,将她痛责顿。哥哥侯伦则不时来看她。每次来,都要说些安慰话,让她再忍忍,等授职任,就接她回去。而且,哥哥竟然知道她中意董谦,说回去后定说服父亲,把她许给董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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