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赛路快马,急急赶到朱家桥南斜街。
刚才从清赏院厨妇嘴里,证实第三条猜测
“哦,那就煎两截白肠、两块燠肉……”那摊主忙活时,他坐在木凳上随口打问,“今天你直在这里?”
“没有,才来会儿,是来赶趁夜市,这两天过节,才来得早些。”
“你有没有看见辆厢车停到祝行首门前?”
“有两三辆呢。”
“有没有辆车,旁边还跟着个骑马,也是个大炭商?”
道?”
桂嫂顿时停住嘴,脸色微变,现出些慌。
冯赛知道自己猜对,便放缓语气,尽力露出些轻松笑容:“今天吴蒙跟打赌,猜娶碧拂花多少钱。他竟然说得准准,害赔顿酒钱,心里不服气,就来问问你,他是不是偷偷从你这里打探来?若是真,他便是舞弊,得讨回他顿酒钱。呵呵。”
桂嫂顿时放心,也笑道:“那个吴黑子迷上们家姐姐,到处跟人打探消息,不止,其他几个丫头婆子他都问过。”
“呵呵。这吴黑子果然耍诈。多谢桂嫂,这点钱你拿去买几块帕子用吧。”冯赛脸上笑着,心里却阵发寒。
“那个姓吴炭商吧,嗯,他刚刚走,那厢车里还有个年轻人,似乎着病,仆人把他扶进祝行首家里去。”
“着病?”
“嗯,走路瘸瘸,头脸瞧着似乎也是肿。”
事情已经打问到,刘八怕泄露机密,没敢再多问。
刚才冯赛交代时说,柳二郎若真被送到祝德实这里,刘八就备办个人三顿饭食,只要管饱就成。这些煎食应该不差,他便又各样要份,糍糕要六个。他见摊主脚边有个小竹篮,便连那竹篮和盖布起买下。
刘八按冯赛所言,又赶往北边云骑桥。
他边走边嘲骂,刚才那间茶肆里那盏上品春茶,咕隆喝下,连点草叶子味道都没尝见,远不如力夫店煎粗茶汤,三十文钱都够买条鱼。想到鱼,他立即咽口唾沫。他最爱便是鱼,今天办完事后得放开肚皮整两尾来解馋。
云骑桥离得不远,会儿便跑到。冯赛说祝德实住在桥东头北街,街口上有个煎食摊,他过去向那摊主打问,摊主是个中年汉子,指指斜对面:“那不是祝行首家?第二个门。”
刘八扭头看,扇黑漆大门,只开半边。他回头看那摊子上卖煎食,有糍糕、燠肉、白肠、腰子、鸡皮……他又咽口口水:“没有煎鱼?”
“往常都有,今天不知怎,早去买,走好几处市口,都没见鱼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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