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羊知道这婆子惹不得,忙连声赔笑道歉,羊婆却不依不饶,曾小羊猛想到个主意,忙正色道:“羊奶奶,有件事您知不知道?”
“你娘给你寻个老公羊当爹?”
“您老人家就
人起走到巷口,两个轿夫放下轿子,起走进去。丁豆娘忙叫煎茶,殷勤劝阵,两人气连喝三碗后,这才开始说话。
“那天是云夫人家什人去雇轿子?”丁豆娘问。
“是她家仆妇郑嫂。”那个大斜眼神色缓和许多,“那天们两个连跑十来趟,都累得不成,天又暗,正要回家。郑嫂进来雇轿子,说是送个夫人去西南外城新桥,们俩听路程这远,赶紧想躲,却被乔店主叫住,让俩去送。乔店主那脾性,谁敢说不愿意?俩只得抬轿子,跟着郑嫂去她家门前。郑嫂进去叫人,过没会儿,郑嫂和她家另个仆妇江嫂起扶着那个夫人出来,云夫人也跟出来。那个夫人瞧着身子不好,路都走不太动。那仆妇和丫头把她扶进轿子。郑嫂让们路上小心些,别太颠。俩刚抬起轿子,她家个使女又跑出来,手里拿着张帕子,走到轿子跟前,朝里面说‘庄夫人,您手帕’。她把帕子递进去后,们两个才抬着轿子离开。”
“你们路上停没?”
“们急着回家,哪有工夫停?口气抬到新桥三槐巷。到巷口,问那夫人是哪家?那夫人在轿子里答说是左边第五家,那声气听着也虚弱弱。们俩把轿子停到左边第五家门前,赶忙过去掀开轿帘,又不敢去扶那夫人,只好由她自己出来。那夫人扶着木框,费力下轿子,也没看,只点下头,就慢慢走到门前,从腰里掏出串钥匙,摸索阵,才打开门锁,推开门,慢慢走进去。看着她关上院门,这才和朱十九抬着空轿离开。”
“你听见她进去闩上院门?”
“嗯,就是听见木闩插门声音才走。这趟活儿就这事,那夫人咋死,们两个点儿不知道。”
“对,”另个轿夫补充道,“庄夫人拿钥匙开锁时,巷子里头有个老婆子正好出来,她看着庄夫人进门、闩门,也瞧见们两个走,是个证见。昨天官府人来查问们两个,也说。”
清早,曾小羊兴兴头头赶往黄家。
进巷子,不小心,险些撞倒黄家斜对面正好出门羊婆。羊婆顿时嚷起来:“你个甩蛋扯骚小癫羊,找不见小雌羊,也不必这急闪急火,清早瞎头瞎脑,撞这老雌羊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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