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是疯
，才会次又次地冲过去，又弹回来。”四公主喃喃地说，“还是不知道进他
梦，却清楚地明白，他要死，真要死，永远也见不着他……那是他梦啊，为什
他会有这样梦，为什，你们告诉啊！”
她不知哪里来力气，翻身跪坐在地，颤抖手揪住嫦娥衣襟：“你们对他做什，为什他会心求死，他不必死，不必！可以像小玉说那样，为什不可以……”
嫦娥无语，也无力挣开她手。四公主松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摇着每个她能看见人。
“为什你们都要逼他，为什点生路都不留给他。三妹妹，你为什只想着那个刘彦昌……”她最终还是无力地滑倒在地，泪流满面，“为什让忘切？为什不给自己个机会？他答应过，答应……”
几乎就在同时刻，倚靠在门杨戬突然直起身子，随着他声断喝：“龙四，你大胆！”镜里四公主魂魄已弹出体外，跌落在地上。
杨戬板着脸站起身来，有种被窥见心事恼怒。他冷看着挣扎站起龙族公主，几乎本能地提起法力，就要击散这个胆大包天魂魄。只是触到龙四惊惧地仰视着他目光，这才惊觉自己要做什，在最后刻生硬硬地收回法力。
但余怒未息，他言不发，挥手就要驱她回到定魂鼎去。四公主却不肯移动身子，直直地盯着他，魂魄流不出泪，神情却悲凄更胜过泪流满面：“你梦，为什会是那样？你根本做好死准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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