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再次脸懵逼,这是什意思?程副队话越来越高深莫测,连命题他都快听不懂。他小心翼翼问:“也有可能是出去趟,换套衣服?”
“那他出去干什就很耐人寻味。”程泽生看着保安,“你们小区除正门之外,还有其他地方能出入吗?”
“靠近南门有个破损栏杆,后面靠着菜场,很多老人家图方便都从那个栏杆钻出去买菜。”
保安领着他们起过去,只见这个出口人来人往,就算是有价值线索也早已损毁。向阳观察这条路,倒是有两家烟酒店装着探头,如果何危从这里走话有可能会被拍到。
于是程泽生派他去挨个查监控,而自己拿着钥匙去趟何危家里。这间只有三十平米出租屋就是何危家,室厅,墙面已经泛黄,房顶还有部分开裂,但屋子里干净整齐,陈旧却并不破旧。
什时间进小区,有没有回家就不得而知。
彩色监控画面里,第次见到何危,是13日傍晚6点,他下班回来,手里还拎着菜;第二次见到何危,是将近晚上9点,他换上身休闲装出门,然后监控直快进,大约12点左右,何危再次出现在画面里,他回来。
他走得很慢,晃晃悠悠,仿佛真喝醉般,还停在树旁手在口袋里摸索什。这时,何危忽然抬起头,那张五官周正脸正对着摄像头,眼神也猝然变得犀利,全然没有丝醉酒迷态。
程泽生眼疾手快按下暂停,将画面放大。低廉摄像头画质并不清晰,放大之后脸部变成像素点组成轮廓,他又把画面缩小,拿出手机翻出尸体照片,跟着画面反复对比,才说:“不对。”
“嗯?”向阳盯着画面和手机看半天,实在看不出有什不同,虚心求教,“哪里不对?”
程泽生在出租屋里绕圈,
“从头到脚都不对。衬衫颜色相同,但个袖口和领口有条纹格,个没有;裤子皮带扣款式不同;鞋款式也不对,虽然都是蓝白配色,但个是AJ11北卡蓝,个是AJ11蓝蛇,蓝蛇鞋面有蛇皮样纹格。”程泽生把照片放在监控图像旁,“看出来吗?”
向阳揉揉眼睛,盯着瞧半天,懵懵懂懂点头:“……好像是。”
“什好像,就是。”
向阳双眼睛黏在屏幕上,几乎要瞪出来:“看不清眼睛下面有没有痣,不过应该不会是何陆,他不在场证明很充足,这个时间段和同事起在外地宾馆里休息。”
“确在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何危,但没怀疑他是不是何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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