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泽生将手中药瓶攥紧,“他有过敏性哮喘,当然不能抽烟。”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几平米狭小厨房里配置咖啡机、奶泡机,由此可见何危虽然身处陋室,但日子过得还是挺小资。
现堪同事来过次,全部搜查过遍,没有找到什有价值东西。何危兴趣圈和交际圈都很狭窄,从他书架和抽屉里那些书就能看出这人性格内向,尽钻书里,性向也隐藏得深,身边父母和朋友没有个知晓。
但他却经常出入Avenoir,程泽生猜想应该是和连景渊有关。不过连景渊也说,何危很洁身自好,来酒吧大多数情况都是找他起聊聊天,酒吧里经常有看上他想约炮,都被何危拒绝,几乎禁欲苛刻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性/冷淡。
再拉开书桌抽屉依次检查,没发现何危家里任何关于音乐书,倒发现抽屉里装着不少药,不像艺术家像养生专家。程泽生把手机里转存那张简谱找出来,和何危书里字迹对比,感觉完全像两个人写,特别是“5”这个数字,何危习惯性连在起,导致不仔细看话像是个“8”。
他收起手机,继续在何危家里查看。打开衣柜,衣服不仅款式单调,连颜色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不知是不是想暗喻上班心情就像是上坟。打开鞋柜,几排黑白灰皮鞋运动鞋里,两双彩色运动鞋显得很扎眼,双浅绿和明黄配色,双是深蓝和深红配色。
程泽生将鞋子拿出来,观察几秒断定,肯定是别人送。并且何危并不喜欢这种款式和颜色,几乎没怎穿过,这两双鞋和新鞋没什区别。他瞬间联想起那双北卡蓝,那靓丽颜色肯定也是别人送,何危还特地穿上出门,是去见什人?
他蹲在地上思考,电话忽然响起,是向阳打电话过来:“程副队,烟酒店有拍到何危,他来买烟。但是按着你说法,可能不是那个‘何危’,脚上穿还是蓝蛇。”
“你说他买烟?”程泽生猛然站起,回到书桌拉开第三个抽屉,从里面翻出瓶布地奈德福莫特罗粉吸入剂。
“向阳,你问问老板,何危去买烟次数多吗?”
向阳在对面问老板,片刻后回答:“他说第次见何危来买烟,平时最多买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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