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肘袭,还好骨头没断。】
程泽生顺着云南白药味道,找到气味最浓源头。他盯着空荡荡床板,何危就在这里,可能手里还在拿着药,正在揉开囤积
程泽生骨碌爬起来,去敲何危门。不会儿房门缓缓打开,屋子里没有开灯,片黑暗中漂浮着刺鼻云南白药气味。
“你受伤?”程泽生啪下把灯打开,问出口时想起时间不对,何危听不到他声音。
何危甚是无语,他累得不行,正是打算擦完云南白药就上床睡觉。程泽生把灯开,房间里亮如白昼,还怎睡?
【你受伤?】
床上多出张纸条,何危放下云南白药。撕张便签回信:【嗯。你怎还没睡?】
泽生相认,没有去找父母?”
“这个……真很难说,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熟悉。”
“最后个问题。”何危双手撑桌,低着头,音量降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你之前——是缉/毒警吗?”
———
程泽生更加睡不着。
虽然他们干刑侦跌打损伤实在是常态,但作为“室友”,不闻不问似乎不太好。程泽生左思右想,又撕张纸,问他伤哪儿,哪个歹徒还能把他弄伤。
何危坐在床边,裸着上身,正在揉开胸口那块乌黑泛紫淤青。他拿起笔,回简要无比两个字:【你哥。】
程泽生先是怔愣,随即想起隔壁世界哥哥还活着,并且还是在逃犯罪分子。他实在想象不出程圳清和何危动手会是什场景,毕竟在他心中他哥只会对犯罪分子下狠手,对同行出手还真没见过。
【伤哪里?严重吗?】
半夜三点,何危带着身疲倦回到家里。之前心思直扑在工作上,还没什感觉,歇下来之后,抓程圳清时吃那记肘击开始作妖,胸口片沉闷,呼吸都扯着肌肉在隐隐作痛。
他昨天没回来,桌子上放着份外卖,看就是程泽生买。但他现在没什胃口,主要是胸口难受,只想回房间擦跌打药好好休息。
上楼之后何危站在门口,瞄眼程泽生房门。这晚他早就睡吧?还是别去敲门打扰,有些问题明天再问。
其实程泽生在听见对面房门打开时已经清醒。他今晚买是手撕鸡,等个晚上何危也没回来,猜到他是在局里加班,便把手撕鸡留在桌上,何危回来总能看到。
不知为何,没有和何危聊两句,互动下,今晚夜十分漫长。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大约点多才睡着,还睡得点都不沉,在听到对面门锁响动时,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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