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呼出
温热气息几乎贴着何危脸颊擦过，只听他低声说：“你再往前
点，就要亲到
。”
程泽生也很紧张，他没想到居然能触碰到真实何危。握着手腕肤质冰凉细滑，但脉搏跃动却是真实，下下，冲击着他胸口。
“……”说什
玩意儿。何危甩开那只手，反方向后退步，这时房间里骤然大亮，来电。
没有人，房间里只有他个。
程泽生盯着掌心发愣，指尖还残存着温热感，是属于人类体温。
瘀血。
头顶灯闪两下，忽然熄灭。
程泽生和何危同时抬头，何危重新去按开关，尝试几次都没反应，得出个很悲催结论——停电。
好，这下纸条也别传吧，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程泽生也站在门口，来检查开关。空气中声音渐渐变得复杂起来，除他呼吸声之外，还多道轻微呼吸声。
不会错，他刚刚真碰到何危。
何危耳尖，早已经感觉他存在，心里阵诧异。他诧异不是身后有人，而是时间早就过，为什还可以听见程泽生声音？
而且——这也太近吧。
何危皱眉，下意识伸手推把，这次没有推空，手指触碰到柔软T恤布料，还有温热胸膛。他心脏漏跳拍，猛然回头，手腕又给捉住。真实热度毫无保留透过肌肤接触传来，彰示着他身后站着是个活生生人。
“程泽……”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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