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回去试试吧。”何危找同事拿个物证袋,把创可贴装进去,“在他口袋里,但不定是他。”
林壑予把尸体上下口袋全部找过遍,对着何危摇头,已经确定没有什有价值证物。
“尸体在水里泡太久,除有下行性腐败静脉网,能证明生前入水生活反应基本消失,要带回去解剖做硅藻实验。”杜阮岚站起来,看着这大波光粼粼湖面,吩咐罗应,“水样和泥沙采集下,还有那片芦苇,和尸体相连部分带回去。”
她摘下口罩,何危笑道:“岚姐,今晚又要辛苦你。”
“不辛苦,这是工作。你们两个来不来?”杜阮岚微笑,“有帅哥起加班,工作效率更高。”
直在悬赏追捕犯罪嫌疑人终于找到,只可惜已经成为具尸体,在水里浸泡数日,脸部都给荡水湖中虾蟹啃掉部分,早已面目全非。
由于尸体高度腐败,肌肤呈秽土色,五官还有缺失,时之间无法辨认真实身份。但从他身上找到证件来看,95%可能性是赵深,想要完全确定身份话还是要带回去做DNA和指纹鉴定。
乔若菲哭着喊着要冲过去,被云晓晓拦着,强行按着她坐在树下。她虽然比云晓晓高,但力气远不如云晓晓,被她按着动弹不得,捧着脸呜呜咽咽痛哭着。
何危在观察那只旅行箱,打开之后里面并没有衣物,全是石头。而尸体手和脚都有条锁链,连接着旅行箱把手,两者起沉进湖里,虽然尸体过不几天会上浮,但捆着如此多沉坠物,加上还有芦苇荡掩护,难怪十几天都无人发现。
之前何危和林壑予猜想到赵深可能遇害,却没有怀疑过这片湖,若不是程圳清话,可能他们还需要走段弯路。
不用杜阮岚开口,赵深尸检他们也会参与。两人都很清楚他是被谋害,但这里地处偏僻,不仅没有监控,目击证人也没
“他不会是畏罪z.sha。”林壑予手中拿着个湿淋淋充电器,“个要z.sha人还买充电器做什。”
何危蹲下来:“肯定不会,不然他可以在海靖就自断,坐那远车来升州图什,看风景?”
林壑予手又伸进另个口袋,掏阵后摸出来个折叠长条胶布。
“创口贴?”何危将创口贴打开,只见中间药物纱布上有块晕染痕迹,立刻把郑幼清叫来。
郑幼清拿着创口贴看看,说:“像是血迹被冲淡,长期浸泡在这种湖水里,受到严重污染,也不确定还能不能提取出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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