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你看那边是什?怎会有这短火车?”个印第安骑兵指着远处铁路上列正喷吐着烟雾沿着新铺好铁轨徐徐前进装甲列车问道。
那个叫做黑牛四十来岁印第安人这个时候正举着只单筒望远镜在仔细观察着那列火车。确,那列火车太短,几乎都不好叫做列车。这是列很特别火车,整列火车只有三个车厢,中间是车头和煤车,两端则是两个模样车厢。这两个车厢看起来都是由平板车改成,只是周围围上半人高钢板,钢板后面还坐着不少拿着步枪士兵,另外在平板车中间,还有大堆东西,用雨布严密盖起来,不知道到底是什。
“大概是用来巡逻,这些白人看来早有准备。”黑牛说,“不知道雨布下面是什。难道是门大炮?如果真是门炮,再用上那些可怕炮弹,那就真很难对付。不过看那个尺寸,好像偏小点。们再看会儿就回去报告酋长,让他来决定。”
黑牛又继续举着望远镜细细观察起那列奇怪火车上面士兵。黑牛参加过好几次和白人,以及其他部落战争。那些火车上护卫虽然大多都有点懒懒洋洋样子,但是黑牛却看得出,这些人中有些是真正上过战场老兵。尤其是,当他望远镜对准其中个护卫时候,那个护卫居然好像感应到什样,立即扭过头朝着自己这边望过来。
“护卫水平应该不错,每节平板车上都有几个上过战场,杀过人老手。”黑牛说,“好,们回去吧。”然后拨转马头,就向着远方走去。
“黑牛,你怎知道他们里面有上过战场杀过人。”跟着他那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年轻人问道。
“啊,蛐蛐,等你跟着上过几次战场,得到个正式名字之后,你就明白。那种感觉,只有们这些老在死人堆里出没人才有。”黑牛说。
“嗯!”那个叫蛐蛐年轻人重重地点点头。
印第安人命名方式很是独特。孩子生下来后,父母会随便用他刚才看到过某些自然事物给他取个名字。比如说,父亲刚刚在河里看到条白鱼,那孩子就可以叫“白鱼”;再比如说母亲生他时候下大雨,就可以叫“大雨”。至于“蛐蛐”这个名字,那是因为他母亲生下他时候,旁边蛐蛐叫得正欢。于是他就有这样个名字。
“蛐蛐”对自己这个点气势都没有名字很不满意。不过好在这个名字不是正式名字,等到他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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