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却能从父皇那里求到旨意,放出去。”
“隐隐还记得那时二皇兄挺诧异地看过大皇兄眼。”
“大概是他作为太子,尽力护最好已是把关起来思过,没想到大皇兄却能把放走,几乎没受什惩罚。”
轮椅上人没说什话。
郁宁便继续说:“后来,大晟面临很多困境,父皇日夜操劳,压力很大。都说父皇很少去后宫,却也不是,他最难时候,应该常去怡和殿吧,就曾见到父皇从怡和殿出来,身边没带什人,只有个连顺总管。”
“没想到小七会出现,小七登基万民所向,正好,他借着小七手除掉们势力,而小七和们相比,最大问题就是身体差,他正好利用这点。”
“不管是谁想把小七拉下来都难,那就让小七早早死在皇位上。”
“这样,个盛世天下就能交到他最喜欢儿子手中,这条路铺得可太好!”
郁北征还未从震惊中恢复,他喃喃道:“谁?”
二王爷和三王爷同时转头看向大殿门口。
郁北征。
他死死地盯着龙椅,眼睛红得几乎要渗血。
三王爷嗤笑:“就说龙椅怎会裂开,呵,原来如此。”
郁北征还是不愿相信,“不可能!父皇那段时间对小宁弟弟很好,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不会是他做!”
“你别自欺欺人,事实就在眼前。”
“婉妃是父皇第个嫔妃,也是第个诞下皇子嫔
哪里,有两个小太监匆匆跑过去,对殿门口大王爷弯腰,“王爷,皇上请您过去。”
不待他有反应,两个小太监就把他推向金华宫寝宫。
寝宫里有层不甚浓郁暖药香,窗帘半拉,光线不刺眼也不黯淡。
皇上已经醒,正靠坐在床上,神情看着很平静,他甚至转头对大王爷笑下。
他说:“小时候,惊四皇姐马,被还是太子二皇兄罚在太学院小房子里思过,父皇当时盛怒,几个皇兄皇姐偷偷来看,也只能偷偷来看。”
“那你说父皇为什这做!”郁北征坚持着最后岌岌可危这点,他不是傻,他只是接受不,“他没有理由。”
二王爷沉默不言。
三皇子心里也疼,被人刺就疯,言语犀利无所顾忌,“为什?你还没看清吗,这是给某人铺路呢,父皇真是好手段,真是好大个局啊。”
“原本朝堂势力被和二皇兄把控,父皇放纵们争斗,貌似宽容,实则养成们无所顾忌性子,只等们哪天闯出大祸。”
“并且期待着们方铲除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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