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大青石头雕成槽子里,拿肥猪肉在槽子里抹层层油,放进蒸熟糯米饭,壮汉们便扛起大木锤下下地砸,直到把糯米饭颗颗砸碎成整整团,然后就可以做糍粑,把这大团糯米团丢到铺满面粉桌子上,女人家们便开始把大糯米团做成小糯米团,个个摆好在桌子上,将另个大桌子倒铺上去,几个人就站到桌子上跳着走着,把糯米团压扁。
掀开大桌子,下边桌面上就是个个糍粑,五个,六个地叠起来,叠叠地摆放在拆下来洗干净门页上,这就是做糍粑全部程序。
秦安已经不记得是从什时候开始,这种家家户户聚在起做糍粑感觉就没有,做糍粑机器走入商铺,只要交点加工费,不需要多久,糍粑就做好,每个都样大,样薄,比人工做好多。
可就是少点什,没有那种感觉。
秦安这时候当然不会错过,隔壁老王叔把大木锤交给他,“看看安子男人不?”
又牵到起,美丽女子羞恼地瞪他眼,少年嘻嘻笑着。她宠爱着他,纵容着他,就是这般。
“拜!”
个汉子嘹亮声音响起,大挂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地爆炸着,激扬起阵阵轻烟,让老宅子显得味道十足,恍如旧时人喜庆时节。
秦安和安水躲在旁等着鞭炮放完,便看着爷爷秦举德拄着拐杖走出来,旁边两个村子里素有威望两个老人搀扶着他。
秦举德高举着三炷香,跪倒在摆放着三牲三果三水供桌前,念念有词。
抗锤子都是最壮实男人,没有几分力气干不这活,老王叔才有这样话说。
秦安扛起大木锤就狠狠砸下去,石槽子砸手臂生痛,
“这是干什啊?”安水好奇地问。
“今天要做糍粑,以往只有大丰收时候,过年时家里才有余粮做糍粑,所以做糍粑都意味着年风调雨顺,要感谢风神雨神保佑,感谢土地爷给好收成。”秦安解释道。
秦举德拜完,秦安赶紧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搀着爷爷起来,秦举德早就看到他和安水,笑眯眯地招呼着两人进老宅。
老宅里挤满人,差不多隔壁邻居都到齐,光是在院子里蹿孩子就不下五六个,原本颇为宽敞四坊老宅都显得有些拥挤。
做糍粑不是件轻松事情,般都是各家各户齐聚在起做,光是蒸笼都要准备三个,蒸蒸地出糯米饭,老少妇孺就在这里烧火烧水,各家壮汉出来六个,每人扛着个硬木头做大木锤,足足有二十余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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