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身子比印象中清瘦不少，宁拂衣心里忽然模模糊糊飘过这般想法，随即自嘲，那时自己年幼弱小，看她自觉高大无比。
如今自己魔力无边，自是不再这般认为。
她将人拖到角落，这才往前
推，待褚清秋踉跄扶稳后，挥手结出手印，随后带着罡风送入地面，四周骤然亮起。
偌大鲜血绘制阵法跃入眼前，每根线条都用血描
又描，其震
随后匣子打开，两柄沾着淤泥鲜血弯刀叠放在其中，血还在顺着刀柄往下流，热腾腾血腥气扑面而来。
“宁拂衣，你是魔鬼……”褚清秋当啷声扔下匣子，本就不再平静心绪再也掩藏不住，凄怒道，“你已经疯！”
“
早就疯，你才知晓？”宁拂衣把捏住她脖颈，声音亦然带哭腔，畅快地看着褚清秋眼角湿润，最后落下滴清泪。
这还是她第次，看见褚清秋哭。
“现在想杀吗？”宁拂衣凑近端详。
……”她摇头，“答应你娘，不会杀你。”
“不杀？待六界覆灭，你就也是那刽子手。”宁拂衣料到般垂落手臂，“你可知晓六界毁在手中是何等残酷，再给你个机会，你杀不杀？”
褚清秋却还是摇头。
宁拂衣最讨厌她这副永远漠然神情，就偏要看看她拥有七情六欲是何种模样：“看来，需给你看些东西……”
她反手摸出个长长黑色木匣子，回想般抬眼：“你还记得你那个小徒弟吗？”
褚清秋再也无法忍耐，厉声道：“如你所愿！”
说罢掌将宁拂衣拍向石壁，随后举剑便刺，寒光凌空而来，宁拂衣如愿被刺入皮肉，额头顿时汗如雨下。
剑尖于她心上半寸擦过，疼痛让她弯腰，却并没有令她太过痛苦，反而泠泠笑起，反手将剑砍成两截，拔出刺在胸口那半。
眼前女人似乎已经绝望，她不断淌着眼泪，身子软，半跪在地。
“你还是不肯杀。”宁拂衣摇头，随后忽然拉扯过褚清秋衣领，用力将她托起、
褚清秋颤。
“记得往常她便跟着你起，也瞧不上，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宁拂衣轻轻说，“她说她憎恨魔族，而甘愿做魔，这才追千里，要杀救世。”
“多自不量力，早就放她命，可她偏要杀掉，有什
办法呢？”宁拂衣如耳语般道，满意地看着褚清秋褪去最后丝血色，血色又浸入眼底。
“你将她如何……”褚清秋险些捏碎宝玉雕刻剑柄，喃喃道。
“喏，自己看。”宁拂衣把木匣塞入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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