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都关着门哪!"
"就是铁门,也会把它砸开!走!"
芳已躲到自己屋里去。象得胜蟋蟀似在盆儿里暗自得意。
冠晓荷微笑享受着这绝对没有乐音叫骂,决定不还口。他怕因为吵闹,说丧气话,而冲坏自己好运。他又走到镜子前,细细端详自己印堂与眉眼:印堂确发亮,他得到不少安慰。
冠太太休息会儿,老声老气问:"你雇车干吗?难道这时候还跟什臭女人拿约会吗?"冠先生转过脸来,很俊美笑:"出去干点正经,太太!"
"你还有什正经?十来年,你连屁大官儿都没作过!"
"这就快作啊!"
"怎吗?"
"朝天子朝臣,你还不明白吗?"
"嗯!"大赤包由鼻孔里透出点不大信任他声音与意思。可是,很快她又"嗯"下,具有恍然大悟表示。她马上把嘴唇并上,嘴角下垂,而在鼻洼那溜儿露出点笑意。她喜怒哀乐都是大起大落,整出整入;只有这样说恼便恼,说笑就笑,才能表现出她魄力与气派,而使她象西太后。她语声忽然变得清亮:"你为什不早说!走,跟你去!"
"咱们俩走着去?"
"不会叫汽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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