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着你!"
,藏起来又怕连累人,而且怕被敌人给擒住,所以他想自尽。他宁可死,而不作俘虏!说他是诗人,他并不会作诗;管富于情感,心地爽朗人都叫作诗人;和他很说得来。请你来,就是为这个人事。咱们得设法教他逃出城去。想不出办法来,而且,而且,"老先生又楞住。
"而且,怎样?钱伯伯!"
老人声音低得几乎不易听见:"而且,怕他在这里吃连累!你知道,仲石,"钱先生喉中噎下:"仲石,也许已经死啦!说不定命也得赔上!据说,他摔死车日本兵,日本人气量是那小,哪能白白饶!不幸,他们找上门来,岂不也就发现王排长?"
"听谁说,仲石死?"
"不用管吧!"
"伯伯,你是不是应当躲躲呢?"
"不考虑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去杀敌雪耻,只能临危不苟,儿子怎死,怎陪着。想日本人会打听出他是儿子,也就不能否认他是儿子!是,只要他们捕去,会高声告诉他们,杀你们是钱仲石,儿子!好,们先不必再谈这个,而要赶快决定怎样教王排长马上逃出城去。他是军人,他会杀敌,们不能教他死在这里!"
瑞宣手摸着脸,细细思索。
钱先生倒半杯酒,慢慢喝着。
想半天,瑞宣忽然立起来。"先回家会儿,和老三商议商议;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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