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动手,韩悯便扭头看他,皱皱眉:“你干嘛?”
傅询便改动作,拍下他脑袋就走。
韩悯捂着脑袋,暗暗地骂他,什毛病?
他跟上傅询脚步,问道:“陛下这是要去哪里?”
“武场修过几次,不像你小时候那样,带你走走。”
傅询面色沉,转回头,对卫环道:“你看什?”
卫环满脸疑惑,为什不能看?
傅询又朝他摆摆手:“把剑放回去。”
支走卫环,待韩悯做个收式,傅询才上前。
韩悯俯身行礼,唤声“陛下”。
“肯定有,你找下。”
“绝不会看着你做这种乱七八糟事情!你是个文人,你应该喝酒练剑,是个文人系统,应该督促你喝酒练剑。”
“可是就会做‘七彩阳光’和‘舞动青春’,求求你。”
系统甩给他本太极拳图解,就不再理他。
韩悯翻两页,忽然想起自己从前在大学课程里学过太极拳。
大半,心情舒畅,很难不长肉。
“明日早起,们去武场做操。从前不得不熬夜,现在想重新做人。”
他伸个懒腰,看向杨公公:“你老要给爷爷写信吗?”
杨公公摆摆手:“几十年朋友,有什好写,他远在桐州打个哈欠都知道。”
韩悯笑笑,把信交给小剂子:“那明日帮寄到桐州。”
韩悯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看到武库长剑银枪时,他就忘记傅询拍他脑袋事情。
从前韩悯就知道,傅询此人有两个爱好,是养鹰,是习武。
他把两个爱好都玩到
傅询点点头:“今日怎忽然来这里?”
“臣向身体不好,跑两步喘三喘,近来得闲,想着过来练练。”
确实是这样。
韩悯出生时不足月,小时候又怕疼又娇气。韩家抄家之后,在牢里和暗室里都走遭,就更不好。
傅询看见他修长脖颈,白皙又脆弱,下意识抬起手,想摸摸。
很有意思,就是考试很难。
系统不理他,韩悯也没有别办法。
傅询来时,便看见青年身素衣,风中猎猎。眉目清远,风骨峻峭。
卫环拿着长剑上前,刚要递给他,傅询却摆手:“今日不练。”
“是。”卫环将长剑收起,看向韩悯,“韩二哥练这是什?怪好看。”
“是。”
*
次日早起,韩悯带着他二人,溜达着去武场。
韩悯挽起衣袖:“系统,给广播体操分解动作图。”
系统断然拒绝:“没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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