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礼看向他,温笑着朝他点点头。
他仍是摆手:“不敢不敢。”
“哎,谦虚,你才六岁就拜在大齐第学官、柳老学官门下念书。大齐谁不知道呢?柳老学官在学宫里教那多学生,亲
韩悯在原地蹦蹦,又拍拍自己脸,好让自己清醒些。
随后推门出去。
正堂里,爷爷与个中年男人坐着,兄长也在,而柳停正和个他没见过年轻男子说话,偶然听得两句,讲是仕途经济。
可惜柳停在学宫只管教书,从没教过别人科举文章该怎写,所以他能说事情也不多。
韩爷爷让他与韩老板、韩老板儿子韩礼见过礼,就让他来身边坐着。
“好。”
韩悯把压在自己身上韩佩推开,揉着眼睛下榻。
小剂子从还没整理包袱里翻出衣裳,放到床上,然后出去打水给他洗漱。
韩悯边打哈欠,边套上衣袖,头回还把衣袖给套反。
他实在是困得很,眼睛都还是花。
动,也拿着自己文章请教韩爷爷。
韩爷爷对他印象还不错:“你也很好,等会儿让他出来,你俩说说文章。”
韩礼应道:“那就多谢伯父。”
他转头看见院子里柳停与卫环,韩爷爷介绍道:“那是陪着悯哥儿起回来,青衣裳是他师兄,柳停柳系舟;扎马步那个,是卫家孩子,卫环。”
行礼,韩礼对柳停道:“久仰久仰,大齐年纪最轻学官,小柳学官。”
他们家堂前正中,挂着从前个做官祖先。
那韩老板看看那幅画像,又看看韩悯:“说不准百年之后,这画像就要换人。”
韩爷爷道:“别抬举他,个小官罢,没什可吹嘘。”
韩悯连连摆手:“不敢不敢,连爷爷都比不过,又怎敢与先祖相比?”
韩老板笑笑,又道:“这个儿子就不如悯哥儿,悯哥儿年纪轻轻就能做官,他去年才中举人。都是读书人,悯哥儿多教教儿才是。”
小剂子很快就回来,伺候他洗漱,梳好头发。
韩悯问:“不用那麻烦,你什时候起来?”
“不早。”
“嗯,陪客人说话可能要会儿,你要是饿,就先去厨房,让娘煎两个鸡蛋给你吃。娘亲煎鸡蛋可好吃,你记得嘱咐她要焦焦。”
小剂子垂眸,帮他拍拍衣裳:“谢谢公子。”
柳停朝他礼貌地笑笑。
*
房间里,韩悯被小剂子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怎?”
小剂子道:“外边来客人,太爷让公子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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