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推开木门：“你回去吧，早点睡觉。”
韩佩只好回去，在院子里遇见韩识，韩识问：“你不是和你二哥
起出去
吗？你二哥人呢？”
“本来是要回来
，但是后来圣上来，二哥就和圣上起走。”
韩识沉默会儿，招手让他过来：“来，大哥教你使峨眉刺。”
此时暮色四合，星灯微明，都落在他身后，化作片虚无，只有傅询站在他面前。
借着夜色掩盖，韩悯飞快地眨眨眼睛，唤声：“陛下。”
傅询问：“你在外边做什
？”
“散步，饭后散步。”
“那出去走走？”
旁人都笑，只有韩悯扭过头去不说话。
*
晚上在家里吃完饭，韩悯送走朋友们，在门外游荡。又用散步借口，带着韩佩在外边等有会儿。
连韩佩也看出来，问道：“二哥在等谁？”
没有等到，韩悯转身要回去，很简单地答道：“没有谁。”
看眼嘛。”
他迟疑地看看温言，温言头回写这种东西，还有些心虚，不敢对上他目光。
只是道：“不过是小时候见多，随手写。”
听这话，韩悯下意识道：“放屁，
和傅询小时候天天打架，哪有可以写进话本里东西？”
他气呼呼地翻开话本：“让看看辨章都瞎编些什东西。”
“好。”
傅询又看看站在他身边韩佩，对他道：“你家就在前面，你回去。”
韩佩不大愿意，也不听他话，只是看向自己亲亲二哥。
不料亲亲二哥对他说：“那送佩哥儿回去吧。”
说着，韩悯就牵着他手，往回家方向走，傅询跟在他二人身后，穿过深巷。
身后传来哒哒马蹄声，在靠近时放缓，又消失不见。
韩悯懒得回头再看，他已经看过很多次。韩佩扭头看眼，扯扯他衣袖。
“二哥，圣上找你。”
韩佩不再喊他“那个男”。
韩悯回头，就看见傅询站在他面前。
只看两页，他就不看，把书册卷成卷，丢进温言怀里。
“辨章自己就是青梅竹马、正主娘娘，现在反倒来编排。”
特别不愿意和傅询扯上关系，温言道：“你怎好意思说这种话？那时坐在你后边，你与圣上打打闹闹，牵连多少次？”
韩悯梗着脖子道：“他要是对有星半点……”他顿顿：“友善，今天束冠，他就不会不来。”
温言然：“原来是因为这个。”他看向楚钰：“没事，他不是因为话本子生气，他是恼火圣上没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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