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这时候路上人不多。
为缓解尴尬,韩悯随口说两句闲话:“小时候看他们骑马,都是两个两个,而且每次骑马,他们都要唱歌。”
他说是他另个小
“会摔下去。”
韩悯歪歪脑袋,躲开他说话时扑过来气息:“就是别凑在耳朵旁边说话。”
傅询却道:“但是怕你听不清。”
“不会,听得清。”
最终傅询还是放过他,不再刻意逗他。
他以为自己算是代驾。
但是现在被傅询搂着,怪痒。腰上怪痒,傅询呼吸打在耳边与脖子上,也怪痒。
他如今将头发都束起来,白皙脖颈都露给傅询,傅询垂眸就能看见。
到处都怪痒。
韩悯定下心神:“陛下要去哪里?”
韩悯问:“定要骑马吗?”
“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韩悯挠挠头:“这样。”
这时走出巷子,外边侍卫牵着马在等候。
最后他大胆地提出个折中法子:“如果陛下还信得过骑术话,不如陛下和同乘骑?”
*
将韩佩安全送回家,韩悯把宅门关上,转头看向傅询。
“陛下想去哪里?”
“让他们备马,随处走走就好。”
“好。”
马匹脚步加快——按照方才韩悯御马速度,恐怕走到明天也进不宫。
没过会儿,傅询又道:“你走错路。”
韩悯回头看看:“啊?”
“玄武大街,过去。”“噢噢,不好意思,失误。”
韩悯这才反应过来,连连应几声,调转马头。
“进宫。”
或许是来时吹冷风,傅询嗓音微哑。说话声音也是那样钻进他耳朵里,韩悯不自在极。
他松松缰绳,马匹慢慢地往前走。
他自己不舒服,也不敢太快。
“陛下,离远点。”
傅询忍住笑意和立即答应冲动,淡淡地应声:“也好。”
他答应,韩悯便伸手摸摸黑色骏马鬃毛。而后翻身上马,握紧缰绳,勒马后退两步,在傅询面前停稳,朝他伸出手。
如此同乘骑,傅询就不用握着缰绳。
真是个不错办法。
就是韩悯被他搂着腰时候,有点后悔。
他走下台阶,忽然想起件事:“手上伤不要紧吗?骑马话?”
他说是傅询右手虎口那道伤口,因为裂得太深,还没有好全。
“回去重包。”
韩悯看他眼,又抓起他手腕,看眼他伤口。
他自己就是骑马过来,因为要握着缰绳,包扎粗布下隐隐渗透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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