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却道:“没有,在宫里看天折子。”
“那怎……”
“白天留给你办礼,让你和朋友们起。晚上去找你,就定要把你带过来。”
原来如此,要是晚上他还和朋友们待在块儿,傅询就会说,已经留给他个白天。
韩悯用指尖推下酒杯,杯中荡起涟漪。
“陛下这匹马也太野。”
“他经常这样乱跑。”
“需要管教。”
傅询应道:“是。”他指指紫宸殿附近高楼:“这里。”
“好。”
傅询接过缰绳,顺势把韩悯揽在怀里。
马匹在笔直宫道上跑得飞快,韩悯手脚都软,靠在傅询怀里不想动弹。
原本韩悯就骨架小,身量小,看起来小小只,又瘦得很,揽在怀里显得愈发清瘦。
这时他靠过来,傅询反倒往后退退。
他听见自己心跳声和韩悯被吓到心跳声渐渐重合。
时候,在现代。
唱歌包括但不限于今天天气好晴朗、让们策马奔腾。
他笑着道:“那时感觉骑马可快乐,结果后来在马场第次骑马,那匹小马驹下子就把弄下来,顿时觉得,再也不想骑马。”
“现在也不是很喜欢骑马。每次骑马,都意味着要个人出远门。好比从前去柳州,又好比上回从桐州来永安。”
傅询没有说话。
傅询又问:“给你送东西你看到没有?”
“还没来得及看,回去就看。”
让宫人把东西放进房里,他就
凭栏临风,如今已近七月,夜风有些泛凉。
内侍摆好果酒,将两人面前酒杯斟满,就识趣地退下去。路吹着风,韩悯抿两口果酒,身上暖和些,又壮壮胆子,才开口。
“陛下白日里是有什事吗?”
所以韩悯等他日,他都不来。
要有正经事情,还算是个理由。
韩悯心有余悸,拍拍心口:“它怎忽然就撒腿乱跑?”
傅询面不改色,垂眸看着他白皙脸颊:“可能是他心乱。”
*
在紫宸殿附近停下,傅询翻身落地,朝韩悯伸出手。
韩悯没理他,自己跳下马。还是有些腿软,可吓坏他。
这时马匹走到玄武大街前,正要进宫门。
宫内不得策马,韩悯拍拍他手臂,要他下来,傅询却坐着不动。
“没事,到紫宸殿还有段路,你骑进去。”
侍卫开宫门让他们进去,还没走出两步,傅询别过头,吹声口哨。
那匹马接收到讯息,撒开蹄子往前狂奔,韩悯时不防,被它吓大跳,忍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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