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10 / 12）

酒有点浮肿。他神气十足地向她挥着手说：“唔，好埃"谁能声不吭地在外面过两天之后，进门就这样"唔，好啊"呢？在他们度过那个晚上还记忆犹新时，他怎能这样若无其事呢？他不能这样，除非——除非——那个可怕想法猛地在她心中出现。除非那样个夜晚对他来说是很寻常！她时说不出话来，她曾经准备在他面前表现那些优美姿态和动人微笑全都给忘。他甚至没有走过来给她个寻常而现成吻，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咧着嘴轻轻笑，手里拿着支点燃雪茄。

“哪儿——你到哪儿去？”

“别对说你不知道！相信全城人现在都知道。也许他们全知道，只有你例外。你知道有句古老格言：丈夫都跑，老婆最后才知道嘛。"“你这是什意思？"“想前天晚上警察到贝尔那里去过以后——"“贝尔那里——那个——那个女人！你直跟她——”“当然，还能到哪里去呢？想你没有为担心吧。"“你离开就去——"“喂，喂，思嘉！别装糊涂说自己上当受骗。你定早就知道贝尔事。"“你离开，就到她那里去，而且在那以后——在那以后——"“唔，在那以后。"他做个满不在乎手势。”会忘记自己那些做法。对上次们相会时行为表示抱歉。那时喝得烂醉，你无疑也是知道，同时又被你那迷人魅力弄得神魂颠倒——还要细说吗？"她忽然想哭，想倒在床上痛哭常原来他没有变，点也没有变，而她是上当，像个愚蠢可笑异想天开傻瓜，居然以为他真爱她呢。原来整个这件事只不过是他醉后开个可恶玩笑。他喝醉酒便拿她来发泄下，就像他在贝尔那里拿任何个女人来发泄样。现在他又回来侮辱她，嘲弄她，叫她无可奈何。她咽下眼泪，想重新振作起来。决不能让他知道她这几天想法啊！她赶紧抬起头来望着他，只见他眼里又流露出以前那种令人困惑警觉神色——那犀利，那热切，好像在等待她下句话，希望——他希望什呢？难道希望她犯傻上当，大叫大喊，再给他些嘲笑资料？她可不干！她那两道翘翘眉毛猛地紧蹙起来，显出副冷若冰霜生气模样。

“当然怀疑过你跟那个坏女人之间关系。"“仅仅是怀疑？你为什不问问，好满足你好奇心？

会告诉你。自从你和艾希礼决定们俩分房睡以来，就直跟她同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