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缓慢点点头。傅衍白余光扫过来,淡声道:“等阵,等他们接受,安
“来之前,你不在医院吗?”纪冉随便找个话头:“你之前去哪儿?”
傅衍白眉梢挑挑:“你去医院找?”
纪冉:
“就、就随便看下。”
纪冉小脸红,发现这个话题不友好,迅速换下个:“那程多多她父母还好吗?”
从外地来病人常常只有两三天时候,过便又是番折腾,纪冉不想耽误,他看得出傅衍白也不想,干脆拿上东西,跟到门口:“刚好,还想全勤。”
傅衍白淡淡“嗯”声:
“开车,你睡。”
纪冉衣服穿急,两个人走进电梯,傅衍白习惯性伸手,替他整整压在里面领子,只不过指尖刚刚触碰到脖颈,就微微愣愣。
“自己弄下。”
淡淡声音落下去,窗外雨更大些。
纪冉怔在原地,他很想张口说些什,却又发不出声。仿佛他给予傅衍白所有喜欢都梗在喉间,厚重又绵软。
从前到现在,他甚至不敢妄想过,傅衍白是喜欢他,自己会从这个人口中听到表达爱意话,即使是句后悔。
他消化很久,还是有些恍然,回过神时候傅衍白已经从阴影里离开,走到客厅,拿起车钥匙和手机。
“想休息还是回去?”
傅衍白顿片刻,道:“不怎好。”
他想起程遇跪在手术室门口。
兴许是这些年习惯女儿在身边越长越大,他时间很难接受这个结果。
五十多岁男人直哭着要卖房,说再贵手术都愿意做。
但现代医学能延长生命是有限。
傅衍白声音很低,说完便先步出电梯去开车,纪冉跟在后面,边伸手翻领子,边红耳朵。
现在这人还以为他有女朋友,副要孤独终老语气。
他本来想解释几句,但中途被傅衍白打断,现在突然要说,又觉得场合气氛不太对,毕竟他之前都赌气没否认。
纪冉只能先把话憋在嗓子里,上车。
雨刮器挥开条水幕,半夜高速没什人,纪冉坐下来有些困,但心里装着女朋友事,又不太睡得着。
男人神情很暗。
声音却已经恢复平静。
傅衍白并没放任自己沉溺太久,仿佛只是瞬情感压抑不住,他眸中落寞很快被藏噬干净,恢复成淡漠模样:“这晚,以后不准开夜路。”
纪冉看眼时间,如果现在回天北,也许不会耽误傅衍白明天工作。
“回去吧,那多人等着你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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