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半月。”陆持眼底隐隐有些躁动,伸手将她前面垂下碎发别在耳后,声音暗沉,“怕是等不及。”
他伸手强势地抓住女子纤细手腕,往身下探去。
两个人之间离得很近,炙热呼吸交织在起,草木香混着女子身上特有梨木香,牵牵扯扯最后竟也不知道是谁。
陆持垂眸,眼就瞧见那双含水凤眼,眼尾上挑看人眼都觉得勾人。向下就是娇嫩饱满唇瓣,唇色偏浅,却很适合亲吻,让人有种含在嘴里冲动。
喉结上下滑动着,他眸色变深,声音暗哑,“不够。”
按着人头,重新吻上去。
他本就是霸道惯人,就是在这件事情上,也仍旧不顾旁人想法。不由分说地卷着唇瓣,就闯入牙关中,像是微风抖擞长胜将军,在这每寸土地上巡视。
眼,怵惕而戒备地看向小姨,颤抖着问:“是你杀害先王妃?”
“不是。”
“那为什不说出来?”
她现在还记得当时小姨神情,隐忍克制,明明也是愤怒,可最后只剩句叹息,“还想活下去。”
这王府里能够让小姨三缄其口人有谁?沈棠心上阵慌乱,不敢再细想下去,端过茶杯转身。
唇齿依偎间,沈棠眼中依旧是派清明,仿佛切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冷眼瞧着男人在情谷欠边缘游走。
陆持停下来,将人把抱过来跨坐在自己腰间,最柔软部位抵着火热,股恼意瞬间冲破头顶。
沈棠头皮都是发麻,脸上淡定终究被撕破。她双手撑着男人肩膀半跪着,声音里已经有愠色,只觉得被人轻贱,“陆持,你疯是不是。”
陆持依旧是漫不经心,掐着女人腰迫使她重新坐下去,两个人皆是闷哼出声。
沈棠是疼,而陆持闷哼声中多几分意味不明意思。
陆持坐在榻上,拿她簪子去挑拨烛芯,也不去看她,“让你小姨少掺和着府里事情,所谓树大招风,惹旁人眼,原本瞒着严严实实事情被挑拨出来,连命都是没有。”
小截烧焦烛芯被挑掉,火苗晃动两下,又重新燃烧起来。
沈棠心上紧,将茶盏放在桌面上,就在男人旁边坐下,扯着嘴角问声,“世子爷是什意思?”
发簪尾部用帕子擦过遍,仍旧发烫。陆持却是不管,扬手插入女子发间,狭长眸子微眯,看着人时候总有几分漫不经心,“你就是这样问人?”
沈棠顿顿,凑过去送上自己唇,轻触之后随即离开,“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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