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是个怕热,姑娘还请费心照看些。”
指尖碰到那团火热时,沈棠如同被灼烧般向回缩着,胃里都泛着恶心。忍着浑身颤抖问,“你当真就是这样喜欢强迫人?”
“呵。”陆持笑声,“结果有分别吗?不管是用不用手段,你总都不是心甘情愿。”
句话直接将沈棠堵得说不出话来。
陆持眼底有几分清明,松开她手半靠在身后软枕上,只手闲散地环住女子腰,收缩,强迫她倒在自己怀里。
传闻中陆持是个病秧子,实际上陆持不仅健健康康,还常年学些手脚功夫。肩膀宽阔,衣袍松松垮垮垂下,到腰间时用根腰带粗略勾出劲瘦腰身。
“你会求。”
那是那天晚上陆持同沈棠说过最后话,她心中不安越发浓重起来。她现在在乎人只有小姨,陆持要是威胁她话,也只能在这上面做文章。
可是小姨又能有什把柄在他手上?沈棠想不明白。
次日沈棠去老夫人德春院,老夫人向来是怕热,但是年轻时落下病根,骨头又受不住寒,不能用冰盆。天气稍微热些,就要丫鬟在身边扇风。
沈棠被叫去里间说话,进去时候被涟漪塞把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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