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却依然不由得怀疑自己耳朵。第次听姑妈说起父亲被捕消息时,凭直觉判断可能与父亲过往有关。不过,想不出父亲具体能
感觉后背直淌冷汗。不知道检察官对回答是否满意。检察官依然面无表情。感到阵口干舌燥,抬头望着检察官。
“不过……父亲到底因为什嫌疑被抓捕呢?”
检察官翻看文件手停下来。
“你还不知道吗?”
“是。昨天打电话那位只说违反保安法,具体情况让见面再谈。”
摸索着香烟,沾满粉笔灰指尖不知不觉地颤抖着。小时候,很讨厌莫洙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有些怪异,邻居家孩子们都喜欢以此取乐,还给起外号叫“木工”“米酒”〔1〕什。不过,等到年龄稍大些,得知父亲为什为取这个名字之后,才真正对此心生厌恶。无法忍受父亲把自己失败过往恐怖外壳罩在身上。大二那年参军之前,自己通过各种努力,经过烦琐棘手行政手续,改名字。
检察官问道。
“过往……您是指哪种过往?”
“你父亲过去曾经加入南劳党〔2〕,是个**主义者,这些应该解吧?”
果然是这类话题。极力保持高度警觉。
书记员正在写着什,微微抬起头看着。昨天往学校打电话男人语气相当生硬,威胁性十足,猜正是这个书记员。检察官沉默着看会儿,言简意赅地开口说道:
“间谍罪。”
突然无言以对。检察官依然面无表情,视线却没有从身上移开,以防错过对这句话反应。
“那……那……是说父亲是间谍吗?”
“你父亲,因接受北部傀儡集团对南操控指令,从事地下活动固定间谍〔4〕嫌疑被捕。”
“知道得不多,只解个大概。六二五战争〔3〕前后,父亲因此有过段牢狱生活,出来之后也……”
故意说些提问之外内容。
“知道得不少呀。不过,金先生对父亲这种过往或者思想有什看法呢?”
检察官直视着说道。干咽下口唾沫。
“停战之后,在这边出生,是接受彻底反共教育代。如果现在必须在南北两种体制中二选话,尽管不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是说如果,当然只会选南部。因为精神与思考方式、生活习惯……人生所有根基都是在这种体制下形成。最重要是,现在实际上是名对孩子们进行反共教育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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