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所有东西,季书言跟段执起下楼退房间。
季书言先把段执送到昨天居酒屋,段执摩托停在那儿。
今天是周末,但因为是下午,路上还不算拥堵,开车过程里,季书言给郑文彬打电话,简短说昨晚发生事情,拜托他让魏景明给自己调监控。
郑文彬听得出身冷汗,
不想季书言看他眼,“还能怎,送他进局子。”
季书言走过去拿手机和钱包,“昨天是在熟人酒吧,找监控很方便,那个人敢下药,可能平时就混迹在这片,想要捉到他应该不难。”
他才不可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且不说他自己这笔账,这人敢这样下药,没准已经不是第次犯事,继续留着这种祸害,还不知道多少人会遭殃。
他阴着脸,心里也不大痛快。
季书言只在酒店休息个早上。
虽然昨天泡冷水澡,但万幸他没有发烧,只是昨天衣服虽然挂在衣架上烘干,却还皱皱巴巴,段执这大少爷自然是不会洗,上面带着股酒吧里沾上烟味。
季书言显然是不会再穿,拜托酒店员工去隔壁商业街买两套新衣服。
换好衣服后,段执走到季书言旁边抓下头发,两个人并排站在穿衣镜前,身高正好差个头,明明是截然不同长相与气质,年龄也差十三岁,却又意外地和谐。
段执没忍住嘴欠,“季叔叔,咱们还挺有情侣感,最萌身高差,你听过吗?”
他并不是个激烈性子,却也不代表他脾气多软,医院里头谁不知道季主任面慈心狠,对各项失误抓得极严。
季书言面无表情地想,其实他也不介意在送人进局子前,先给那犯罪分子做个阉割手术,从根本解决问题。
“会处理,”他对段执说道,“你先回学校吧。”
他知道段执是好意,甚至想陪他处理,但这点事情,他个成年人应付得来。
段执也没坚持,“好,有事情你可以打电话找。”.
季书言用“你有什毛病”眼神看他眼,扣好自己袖扣,珍珠贝母质地衬着清瘦手腕,白皙皮肤上抹淤青,是昨天在车外磕到。
段执眼神从季书言手腕上划过,眼中闪过抹戾气,问道,“那个给你下药人,你准备怎办呢?”
他不知道季书言会怎处理。
像这种案子,因为没有当场捉住,很容易因为证据不足无法立案,不少人会因此放弃。
但如果季书言也选择放弃,他绝对会用自己方式去把人揪出来,送那人顿社会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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