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大概是刚洗过澡,只穿个睡裤,外面套着件黑色睡袍,上半身大部分赤裸着,皮肤上还沾着水珠,腰线柔韧紧实,腹肌清晰,肌肉白皙却不显得单薄,反而像希腊
他皱皱眉头,心想这晚,不会是医院什事情吧,他拿起来看,却发现发件人是段执。
也没什要紧事,只是说有些事想跟他谈谈,能不能上来见他下。
季书言盯着手机页面皱起眉头。
段执跟他能有什事情谈?
除谈感情还能是什,总不能是找他聊冠心病治疗方法。
季圆听差点没把水喷出来,“舅舅不会拒绝人?你对他有什误会啊,被舅舅气哭追求者都不止个,他最讨厌别人纠缠不休。”
他还模仿下季书言表情,板起脸,眼神冰冷又不耐烦,“是吗,你喜欢?谢谢,不需要。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
段执笑笑,没说什,心里却轻轻记笔。
如今他倒在床上,盯着他跟季书言对话框,想起季圆话,最终按下发送键。
他知道他对季书言是不同。
像他。
而在二楼客房里,段执已经洗好澡。
他随手拿毛巾擦擦滴着水头发,盯着手机上跟季书言对话框,沉默许久,迟迟没有按下发送键。
窗外月光正好,从没有完全拉上窗帘后透进来,白色纱帘微微露出个边,像极刚才电影里场景。
滴水从段执头发上掉在手腕上,水是冷,却浇不灭他身上热度。
他很想说“不能”,但他盯着段执头像看好会儿,又觉得与其逃避,还不如跟段执说清楚。
他犹豫下,回两个字,“可以。”
几分钟后,他房门就被敲响。
季书言走过去打开门,却只谨慎地打开半。
但他看见门外段执还是愣住。
无论是那天告白,起看烟火大会,还有今天电影,他都次又次验证过这个事情。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现在,他想知道,他在季书言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季书言放在枕边手机响。
他没有想到季书言今天还会允许他留下来。
因为但凡是个有点防备心人,都不会把个心怀不轨追求者留在家里。
他做好准备被季书言找理由支出去,但季书言却什也没有做。
这让他心口都热起来,不安地跳动着。
刚才在回房间前,他居心叵测去跟季圆聊天,问季圆他舅舅以前都有过什样追求者,季书言这种性格,是不是根本不会拒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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