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感情里，闻晏似乎总是更患得患失，
而容逍确如他所想
那样，给他
。
容逍抱住闻晏肩膀，落雪融化在他指尖，湿漉漉。
他轻声说道：“妖怪已经可以和人类共享生命，人间修士修炼到
定级别，也能延长自己寿命与容颜。”
容逍拍拍闻晏背：“但不管你是否会修炼，是否会老去，
都会如既往地爱你。”
闻晏听得心里片柔软，但却还是不愿意放开容逍。
这就是闻晏心里最为惴惴不安部分。
他喜欢人是个妖怪，他从来没觉得妖怪有什
不好，他只觉得自己是个人类，这不够好。
他怕自己不能陪容逍走到最后。
他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容逍。
但是仅仅是过几秒，他脸就被双手捧起来。容逍跟他之间米距离被抹平，两个人近在咫尺。
他这久以来直潜藏在心忧虑也情不自禁冒出头，颤颤巍巍地晃路。
他小声问：“容逍，你会直爱吗？”
他第次对容逍直白地说出“爱”这个字眼，声音都有点微微发抖。
他说：“是人类，现在还小，还年轻好看，才十八岁。但有天会变老。有天，甚至是会走在你前面。等老，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吗？”
那个时候定不好看。
天地寂静，月光又这样温柔，叫他怎松手。
他靠在容逍肩上，轻轻地“嗯”声。
这条并不长小路，闻晏跟容逍拖拖拉拉半小时才走完。
闻晏唾弃完自己矫情以后，又重新高兴起来，在进院子时候，还捧着雪做个小雪人，施冰冻术存放起来，说要保留整个冬天。
他做雪人时候，容逍就在旁看着他，看他如此年轻，如此可爱，又如此笨拙。
容逍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会。跟你说过，在生命每天，都属于你。”
他吻闻晏额头，是冰凉。
“你也不会走在前面，发誓。”
闻晏没出息地觉得鼻子又酸起来，他抱住容逍腰，把眼泪都擦在容逍身上。
他好像从开始，心里就知道容逍答案，却还定要问出来，要寻求个结果。
不再像现在这样年轻有活力。
但是世界上有是漂亮又可爱青年人，他们都会比衰老他更有魅力，更讨人喜欢。
就像今天刚看完电影里。
身为人类男主鬓边已经有白丝，可是作为妖怪女主，永远停留在他们初见岁月。
等到那时候，们走在路上，定已经极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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