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教是俄语。”
“你又撒谎。”
“没撒谎,之前也没撒谎。”丽贝卡干脆地说。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正在以挑战语气跟个秘密警察队长说话。她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害怕。也许这是种有勇无谋表现。舒尔茨队长也许年轻又没经验,她告诉自己,可他依然有能力毁丽贝卡生活。“专业是苏联语言文学。”丽贝卡边说,边试着对舒尔茨队长友善地笑笑,“在学校里是俄语教研组组长。但们学校有半教师去西边。所以在课程安排上必须做些改变。上周,上两节英语课。”
“看,没说错吧!而你在课上用美国人宣传毒害孩子们思想。”
“老天,”丽贝卡呻吟道,“你是说给美
后皱起眉头。丽贝卡觉得他似乎想让自己显得很重要,心想这会不会是他第次讯问。
“你在弗里德里希·恩格尔中等职业技术学校任教,是吗?”他问。
“是。”
“你住在哪儿?”
她回答他问题,但觉得迷惑。秘密警察难道不知道她住址吗?这也许能解释信为什寄到她学校而不是家里吧。
丽贝卡不得不说出父母和祖父母名字和年龄。“你在对撒谎!”舒尔茨得胜似说,“你说你二十九岁,你母亲三十九岁,你母亲怎可能十岁就生下你呢?”
“是被收养。”丽贝卡为能给出合理解释而大松口气,“生父生母在战争快结束时候被炸死,颗炸弹直接击中们家房子。”那时她十三岁。红军炸弹落在柏林,整个城市片废墟。失去父母丽贝卡独自人,又害怕又彷徨。身为个丰满青少年,她差点被群苏联士兵挑出来强*。幸亏卡拉自愿献身,挽救她。但这段可怕经历却使她对性事感到犹豫而紧张。如果汉斯没能得到满足话,丽贝卡觉得必定是自己错。
她浑身震,想把这段记忆从头脑里驱走。“卡拉·弗兰克从苏联人那里……”丽贝卡及时终止自己陈述。即便东德女人都知道发生在1945年可怕事实,**党人就是不承认苏联红军士兵犯过强*罪行。“卡拉救。”丽贝卡略过容易引发争论细节,“之后,她和沃纳合法收养。”
舒尔茨队长把每句话都记下来。文件上没有太多东西,丽贝卡心想,但肯定写着些情况。如果舒尔茨对丽贝卡家人知之甚少话,让他感兴趣又会是什事呢?
“你是个英语教师吗?”舒尔茨队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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