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缝起眼睛。这会是个陷阱吗？“谢谢你
赞扬。”她不卑不亢地说。
“
们需要聪明人，尤其是女人。”
丽贝卡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你指什
？”
“睁大眼睛，看看周围发生
什，让们知道这个国家都发生些什事。”
丽贝卡大吃
惊。过会儿，她怀疑地问：“你是要做斯塔西线人吗？”
军士兵建议吗？”
舒尔茨队长拿着张写几段话纸读起来。“上面写着：‘记住，在东德没有言论自由可言。’这难道不是美国人口号吗？”
“向学生们解释过，美国人对前马克思时期自由理解非常肤浅，”她说，“想你线人肯定没提到这点。”丽贝卡想知道这个告密者是谁。应该是个学生，或者是某个听说授课内容家长。斯塔西探子比纳粹还要多。
“建议中还有这样条：‘在东德，不要找警察问路。和美国警察不同，他们不会帮你。’对这你怎说？”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丽贝卡问，“还没成年时候，你敢找Vopo询问去最近地铁站怎走吗？”Vopo是Volkspolizei缩写，也就是东德警察。
“这是项于国有益重要工作，”他说，“在青少年形成世界观学校里，这项工作尤为重要。”
“明白。”丽贝卡明白是眼前这个年轻秘密警察犯个错误。他调查她工作情况，但对她那个臭名昭著家庭完全无所知。如果知道丽贝卡家庭背景话，舒尔茨绝不会想和她有半点瓜葛。
不难想象这到底是怎回事。“霍夫曼”是个非常常见姓氏，“丽贝卡”这个名字也普普通通。菜鸟警察很可能调查另个丽贝卡·霍夫曼背景资料。
舒尔茨又说：“做这项工作人必须完完全全地诚实尽忠。”
这番自相矛盾言论差点让丽贝卡发笑。“诚实尽忠？”她重
“难道你找不到更适合于教孩子教材吗？”
“你怎不自己来们学校上节英语课试试？”
“不会说英语！”
“也不会！”丽贝卡喊道。她马上为自己提高嗓音后悔。但舒尔茨并没有动怒。事实上他似乎有点被吓住，他确实没什经验。但丽贝卡不该大意。“也不会。”她声音轻些。“于是只能就地取材，把任何能拿到英语材料当教材用。”这时候定要表现得很谦恭，她想。“显然犯下个错误。队长，感到非常抱歉。”
“你看上去像是个聪明女人。”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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