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像是被人打巴掌似,高兴劲儿下子消失。他怒气冲冲地对卡罗琳说:“这就好办,今天晚上就走。”
他们回到乔小货车那边。平时他们都会在这时再亲热次,但这天两人都很紧张。瓦利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明天你最早什时候能来和会合?”他问卡罗琳。
卡罗琳思考会儿。“现在回家以后,告诉爸妈因为明天早起要早点睡……就说明天大早学校要进行五大游行排练。”
时候去酒吧喝酒。瓦利收拾完乐器以后,乔或多或少已经有点醉,瓦利会开车送他回家。瓦利没有驾驶执照,但乔并不知情,醉醺醺他根本不知道瓦利在无证驾驶。送乔回公寓以后,瓦利负责把鼓放在玄关,然后把车停进车库。“今晚演出以后,就能把车弄到手,”瓦利对卡罗琳说,“明天早检查点开放以后,们就开车过去。”
“如果晚回家话,爸爸会到处找。”
“你像平时样回家上床睡觉,明天早点起床就行。会在学校外面等你。乔要到中午才起床。等到乔注意到卡车不见时候,们已经在蒂尔加登公园闲逛。”
卡罗琳亲吻瓦利。“很害怕,但爱你。”她说。
瓦利听到乐队在演奏第幕结束曲《阿瓦隆》,意识到两人谈话时间有点过长。“五分钟以后得上台,”他说,“们快去吧。”
舞蹈团离开舞台,舞台上空无人。瓦利用不到分钟时间手脚麻利地支好麦克风和吉他音箱。观众们边喝酒,边开始聊天。这时鲍勃西双胞胎组合上台。些人根本不关注他们,另些人却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他们表演。瓦利和卡罗琳是很登对表演组合,总能以震撼人心开场给人留下难以忘怀印象。
和往常样,他们用惹人发笑《再跳支舞》开场。接着他们唱几首民歌,两首埃弗里兄弟组合歌曲以及首美国二重唱组合保罗和保拉演唱《嗨,保拉》。瓦利高音非常棒,和卡罗琳女中音配合得非常好。瓦利独创吉他指法使旋律非常有节奏。
他们以首《如果有把锤子》结束演唱。大多数观众很喜欢这首歌,随着曲子节奏不断鼓掌,不过仍然有几张面孔在听到“公正和自由”时表情压抑。
瓦利和卡罗琳在震耳欲聋鼓掌声中走下舞台。看到组合很受欢迎,瓦利高兴得手舞足蹈。这不是沉醉,他已经飘飘欲仙。
乔在舞台侧翼和他们擦肩而过时说:“再唱那首歌,明天你们就不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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