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在回家
时候顺道来
下亨莉埃塔路吗？”
犹豫
会儿，巴特勒说：“那
顺道过去趟吧，那里离地铁站不远。”
“想喝点什
？”
“金汤力就行。”
二十分钟后，巴特勒拿着杯酒坐在沙发上。戴夫和瓦利边弹吉他边合唱，伊维也加入进来。
伊维笑：“瓦利，你总是这逻辑分明。”
“还具有丰富创造力！”瓦利说，“听听这个，你就会高兴。”弹会儿吉他，他开始唱道：“爱丽丝，想念你。”
戴夫从厨房里走过来听他唱。瓦利用D小调唱首悲伤民谣，里面有些戴夫从没听过旋律。
曲唱完，戴夫说：“这首很棒。是电台里听来吗？哪个歌手？”
“是写。”瓦利说。
从这扇门出去，这样就不算得寸进尺吧？”她转过身，气势汹汹地向门外走去。
戴夫看看汉克。“呃……关于那首歌……”
汉克无声地摇摇头。
“好，”戴夫说，“今天先不谈这个。”他无法继续对话。
汉克为戴夫敞开门，戴夫走出去。
唱过遍以后，巴特勒说：“再唱遍！”
第二遍唱完以后，戴夫、瓦利和伊维期待地看着巴特勒。沉默会儿，巴特勒说：“听过首歌马上就能知道能不能打榜。这首歌肯定能上榜单。”
戴夫和瓦利笑起来。戴夫说：“也是这想。”
“喜欢这首歌，”巴特勒说，“有这首歌，可以给你们唱片录
九_九_藏_书_网制合同。”
“厉害，”戴夫说，“再唱遍给听。”
这次，戴夫即兴加入和声。
伊维说：“你们俩很棒。你们根本不需要那个浑蛋汉克。”
戴夫说：“想把这首歌唱给马克·巴特勒听。”他看看表，这时是下午五点半。他拿起话筒，打电话给“国际巨星”。巴特勒还在办公。“们有首歌，”戴夫说，“能去你办公室弹给你听吗？”
“很想听，但正要下班呢！”
伊维在车里哭五六分钟，然后擦干泪水。“开车送你回家。”她说。
车开到西区戴夫公寓以后，戴夫对姐姐说：“到公寓来吧，给你做杯咖啡。”
“谢谢你。”伊维说。
瓦利正坐在沙发上弹吉他。“伊维很伤心，”戴夫告诉瓦利，“她和汉克闹翻。”说完他走进厨房，把咖啡壶放在炉子上。
瓦利说：“在英语里，‘很伤心’就是很不高兴。如果被人忘生日什，不怎高兴话，应该说‘特别伤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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