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突然间被吓住
，但他极力保持平静。“全世界几百万歌迷还在等着
新专辑呢！”
“和维持正义相比，这根本不值
提。”
菲茨插话说：“你确定莫斯科方面会对你在这
件小事上引发国际争端感到高兴吗？”
高个子男人轻蔑地笑笑，但显然不那自信。
戴夫看穿对方身份：“你是汉斯·霍夫曼，是不是？”
“她是姑奶奶。”
“你最近次在哪儿见到瓦利·弗兰克？”
“在旧金山。”
“请告诉地址。”
戴夫犹豫，事情在越变越糟。
“她嫁给朋友沃尔特·冯·乌尔里希，沃尔特那时在英国当外交官。二战时沃尔特被盖世太保打死。你在那时又干些什？”
戴夫从驼背男人脸上狂怒看出，他知道菲茨在问什，但他没有回答菲茨提问。高个驼背男人转身问戴夫：“瓦利·弗兰克在哪儿？”
戴夫倒吸口凉气。“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你们属于个乐队。”
“乐队散伙，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不知道他在哪儿。”
“参加今天上午十点个近亲葬礼，”菲茨说着，看看腕上老式欧米茄表，“已经十点，希望问话别耽误葬礼。”
“需要问多久就得问多久，你妹妹叫什名字？”
“为什这也要问？”
“你说你来参加妹妹葬礼，怎能不问名字呢？她叫什？”
“只说来参加近亲葬礼，并没说是妹妹。你显然已经都弄清楚。”
译员没翻这句话，而是飞快回答
“请告诉他地址，瓦利是杀人通缉嫌犯。”
“最后次和他见面是在海特大街布埃纳·维斯塔公园。不知道他住哪儿。”
“你知道阻碍警察执行公务是违法吗？”
“当然知道。”
“如果在东德犯下这样罪行，会被逮捕入狱，知道吗？”
“可不信，你们可是搭档啊！”
“搭档也会吵架拆伙。”
“你们为什争吵？”
“们在个人问题和音乐上都有分歧。”其实他们矛盾只存在于个人生活之中，在音乐上什分歧都没有。
“既然有分歧，你还想参加他外婆葬礼吗？”
戴夫意识到，秘密警察早就在等他们。这实在让人费解。
“回答问题。你妹妹叫什名字？”
“你们眼线应该汇报过吧，她叫茉黛·冯·乌尔里希。”
戴夫发现菲茨越来越烦躁，已经忘要尽量少说话。
驼背男人问：“菲茨赫伯特伯爵怎会有个德国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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