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关于科学进步文章是很有意思，”他停
下又说，那时候人似乎想象科学是可以肆无忌惮、无限制地进行下去，知识是最高善，真理是最高价值，其他切都是次要，从属。不错，甚至在那时候观念就已经开始改变。
主福帝就曾经做过极大努力，要把强调真与美转轨为强调舒适和幸福。大规模生产需要这种转轨。众人幸福能让轮子稳定地运转；而真与美不行。而且，当然，只要是群众掌握政权，重要就会是幸福而不是真与美。但是，尽管如此，那时还是允许无限制地进行科学研究。人们还在谈着真与美，仿佛它们就是最高善，直谈到九年战争之前。是那场战争让他们彻底改变调子。炭疽杆菌炸弹在你周围爆炸，真呀美呀知识呀对你还有什
意思？就从那时开始科学第次受到控制——九年战争之后，那时候人们还准备好连裤带都勒紧呢。为安定生活什都是可以放弃。们进行控制。当然，那对真理不算太好，对幸福却大有好处。有所得必须有所失嘛，获得幸福是要付出代价。你就要付出代价，华生先生——因为对美兴趣太浓而付出代价。曾经对真理兴趣太浓，也曾经付出过代价。”
“可是你并不曾到海岛上去。”野蛮人说，打破长久沉默。
总统笑。“代价是：为幸福服务。为别人幸福，不是为自己幸福服务。幸运是，”他停会儿又接下去，“世界上有那多海岛。要是没有那多海岛可真不知道该怎办。看来只好把你们全送进毒气室。附带说句，你喜欢不喜欢赤道气候？比如马奎萨斯群岛或是萨莫亚岛。或是别更能够刺激你地方？”
赫姆霍尔兹从他气垫椅上站起来。“宁可选个气候极端恶劣地方，”他回答，“相信恶劣气候会使写得更好。比如，常常有狂风,bao雨……”
总统点头表示赞许。“就喜欢你这种精神，华生先生，确非常喜欢。其程度不亚于从职位上反对它，”他微笑。“那福克兰岛怎样？”
“好，看可以，”赫姆霍尔兹回答，“现在，你如果不介意话，要去看看可怜伯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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