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挑那个妓女并不怎漂亮,但她蓬松鬈发吸引他。她在他面前扭动着屁股晃过去,他看出她比他原先想象要大些,大概有二十五岁到三十岁,当她嘴唇做出天真笑意时,眼睛里却是冷漠无情和老谋深算。瓦尔特随手挑个小个子姑娘,有个男孩似胸脯、扁平身材和副脆弱模样。威廉和瓦尔特挑完之后,另外四名骑士走过来。
威廉带他们来逛妓院,是因为他们需要轻松轻松。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打仗,个个都感到不痛快,想吵架。
年以前在斯蒂芬国王及其对手——所谓皇后莫德之间爆发国内战争,如今已经平息。威廉和他人马追随着斯蒂芬转战英格兰西南部各地。斯蒂芬战略是进取运动战。他会以极大热情袭击莫德个据点;但如果他初战不能取胜,很快就会厌倦包围战,而加以转移。叛军首领并非莫德本人,而是她同父异母兄弟,格洛斯特伯爵罗伯特;斯蒂芬直未能迫使他当面决战。这是场非决定性战争,运动多,实际战争少,因此参战人都很烦躁。
这家妓院由屏风隔成小间,每间都有个草垫。威廉和他骑士带着各自挑好女人都到屏风背后。威廉妓女把屏风挡得严密些,然后把她衬衣从头上褪下来。如同威廉从外面看到,她胸前青筋,bao露,是喂过奶女人样子,威廉感到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把她拉过来。“轻点嘛,”她用种柔和抗议声说着。她伸出双臂搂住他,按着他屁股往怀里拉,用她自己身体在他前面蹭着。过会儿,她把只手插进他俩身体中间,去摸他腿裆。
他低声骂着。他身体没有反应。
“别担心,”她喃喃地说。她那种屈尊俯就声调让他很气愤,但他什也没说,这时她从他拥抱中脱身出来,跪下去,撩起他紧身衣前襟,用嘴吮起来。
起初,那种刺激让他很高兴,他以为切都会好起来,但初始涌动过去之后,他又没兴趣,他盯着她脸,有时候这也可以激起他欲火,但此时他只想到他表现如何不济事。他开始觉得生气,阳痿益发严重。
她停下来,说:“尽量放松点。”她重新开始之后,嘬吮得太使劲,把他弄疼。他往回抽,她牙齿刮到他嫩皮,他叫出来。他反手抽她耳光。她喘着气,侧身摔倒。
“笨婊子,”他吼着。她躺在他脚边席子上,抬起头畏惧地望着他。他胡乱踢她脚,真是恼羞成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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