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最高点。
们那天吃
顿让人难堪
午饭。埃尔莎那天尤其——说真，觉得只有用张狂来形容才合适。她刻意地无视卡罗琳存在，不住口地和埃米亚斯说个不停，好像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似。卡罗琳则是轻松愉快地和们其他人交谈，时不时就巧妙地说几句听起来平淡无奇，实际上却语带机锋话。她没有埃尔莎·格里尔那种轻慢坦诚，对卡罗琳来说，每件事都是心照不宣，点到为止就可以。
午饭后们刚刚在客厅里喝完咖啡时候，事情达到高潮。才对个打磨得锃亮山毛榉木雕头像发表评论——那真是件奇妙艺术品——卡罗琳就说道：“那个头像出自个年轻挪威雕刻家之手，埃米亚斯和都非常欣赏他作品，们希望明年夏天能够去拜访他下。”她在平静语气中显露出那种拥有感让埃尔莎觉得无法忍受。面对挑战她可是从来不会放过。她等小会儿，然后用她清晰而又有些过分强调嗓音开口说话。她说：“这个房间要是能够好好地布置下就会更好看。家具有点太多，等住在这儿时候要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都扔出去，只留两件好就行。想，还要装上红棕色窗帘，这样话夕阳就可以通过西边大窗户照到上面。”她转向说，“你不觉得那样会很好看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卡罗琳就开口。她说话时候柔声细语，但觉得那种语气只能用危险来形容。她说：“你是想把这个地方买下来吗，埃尔莎？”
埃尔莎说：“没有必要买。”
卡罗琳说：“那你是什
意思？”这时候她声音点儿都不温柔，而是变得冷硬尖厉。埃尔莎哈哈大笑，说道：“们非要在这儿演戏吗？算吧，卡罗琳，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
卡罗琳说：“点儿都不明白。”
埃尔莎回答道：“别那逃避现实。你假装什都没看见，什都不知道，也没什好处。埃米亚斯和彼此相爱，这儿不是你家，是他。而们结婚以后要和他住在这里！”
卡罗琳说：“看你是疯。”
埃尔莎说：“哦，不，才没疯呢，亲爱，这个你知道。想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比较简单些。埃米亚斯和都深爱着对方，这点你已经看得很清楚。只有件事情是你应该做，那就是你必须给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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