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件事你能绝对肯定吗?”要知道,梅瑞迪斯总是有点儿稀里糊涂。也许正因为如此才
不知道埃米亚斯是否想要跟聊上几句,不过他没说太多,只说句:“这些女人!”
说:“打起精神来,老伙计。”
然后们都没再说话,直到埃尔莎再次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们俩起往下走去巴特利花园,而则返回屋子里。卡罗琳正站在大厅中,觉得她根本没注意到。卡罗琳有时候就是会这样。她看上去好像刚刚恢复神志。她嘴里在小声嘟囔着什,不是对说,而是自言自语。只听出几个字——“太残忍……”
那就是她说话。然后她从身边经过上楼去,似乎依然没瞧见样——就像沉浸在自己内心深处。想(你也知道,其实没权利这说)她应该是上楼去拿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下定决心要动真格。
正在此时,电话铃响起来。在有些人家里他们会等着仆人去接,不过因为经常出入奥尔德伯里,已经多多少少把自己当成这个家里员,所以就拿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哥哥梅瑞迪斯声音,听上去非常不安。他说他去过实验室,发现装毒芹碱瓶子空半。
现在已经知道当时应该怎做就好,因此也没必要再去重复。只是这件事情太过意外,让脑子直发蒙,被吓大跳。而那边梅瑞迪斯也是不知所措。这时候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只能立刻告诉他赶快过来。
亲自下去迎他。也许你还不解那儿地形,们两家之间最近路是需要划船划过条小溪。沿着那条小路走下去,前往小船停靠码头,路上要从巴特利花园围墙底下经过。能够听到埃米亚斯边画画边和埃尔莎聊天,听上去兴高采烈、无忧无虑。埃米亚斯说天气热得让人吃惊(确实,就九月份来说,那天太热),而埃尔莎说从她坐着摆姿势地方,也就是围墙垛口那儿能够感觉到从海面上吹来凉风。接着她又说:“亲爱,能休息会儿吗?摆姿势摆得身体都僵死。”然后听见埃米亚斯喊道:“想都别想,忍着吧,你是个坚强姑娘,告诉你,很快就好。”听见埃尔莎说:“你个死鬼!”然后哈哈大笑。接着走远就听不见。
梅瑞迪斯正从对岸划过来,在岸边等着他。他拴好小船,走上台阶,脸色苍白,愁云密布。他对说:“菲利普,你脑子比好使,你说应该怎办?那个东西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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