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什时候回来,那个位置都给他保留着。但他怎还不回来呢?依看,依拿破仑党法院最关切事,就该是释放那些被保皇党法院关进监狱里去人。”
“别太心急,莫雷尔先生,”维尔福说道,“凡事们都得按法律手续进行。禁闭令是上面签发,他释放令也得在老地方办理。拿破仑复位还不到两个星期,那些信还没送出去呢。”
“但是,”莫雷尔说,“现在们已经赢,除等待办理这些正式手续之外,难道就没有别办法吗?有几个朋友,他们有点势力,可以弄到张撤消逮捕命令。”
“根本就没什逮捕令。”
“那,在入狱登记簿上勾消他名字。”
服务呢。您也许还记得,六个星期以前,曾来请求您对他从宽办理。正象今天来请求您对他公道些样。您当时接待态度非常冷淡,啊,在那个年头里,保皇党人对拿破仑党当时是非常严厉。”
“先生,”维尔福答道,“当时是个保皇党人,因为当时以为波旁家族不仅是王伯嫡系继承者,而且是国人所拥戴君主。但皇帝这次奇迹般地复位证明是错,只有万民所爱戴人才是合法君主。”
“这就对。”莫雷尔大声说道。“很高兴听到您这样说,相信可以从您这番话上得到爱德蒙喜讯。”
“等等,”维尔福边说,边翻阅宗档案,“有,他是个水手,而且快要娶个年轻迦太兰姑娘。现在想起来,这是件非常严重案子。”
“怎回事?”
“政治犯是不登记。有时,z.府就是用这种办法来使个人失踪而不留任何痕迹。入册就有据可查。”
“波旁王执政时,或许是那样,但现在——”
“任何时代都是这样,亲爱莫雷尔,从路易十四那个时代就开始这样。皇帝对于狱规管理比路易更加严格,监狱里不登记姓名犯人多得不计其数。”
即使莫雷尔再有什怀疑,这番苦口婆心辩解也足以使之完全消除
“您知道,他离开这儿以后,就被关到法院监狱里去。”
“那后来呢?”
“向巴黎打个报告,把从他身上找到文件附送去。你该明白,这是职责。过个星期,他就被带走。”
“带走!”莫雷尔说。“他们把那个可怜孩子怎样呢?”
“哦,他大概被送到费尼斯德里,壁尼罗尔,或圣-玛加里岛去。你定会在某天看到他回来再给您当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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